江帜舟随之一起笑倒,两人在家闹了好一会儿,这才出来来了秦霜家里,结果刚到门口就遇上难得热闹,直到这会儿才见到她本尊,别说是恨意了,就连怒气都没多少,只剩下想赶快回家的盼望了。
秦霜对此一无所知,恐怕就算知道了,也未必会有多少感触,她要的从来就不是别人眼的寻常富贵,那些身外之物,即便是拿到手也没什么意思。
她主动给江帜舟和陈盼斟茶:“遗嘱的事我不想管,你和承平去处理也就是了,反正我和承秦是孤儿寡母,他也没有成家的可能,靠我的家底生活就足够了,我只希望不要再被外界打扰。”
这段时间,秦霜没少接受各路杂志的采访,平面照片更是拍了不知道多少张,她已然成了媒体眼优雅贵妇人的代表,有许多跟她年纪相仿的太太们都梦想着能成为她。
在这种情况下,除非是她主动闭门不见客,否则根本断不开跟外界的联系。
江帜舟沉思道:“您今天不见客,该不会就是为了开这个头吧?那倒是我们思虑不周了,不过我们也不是白来的,我们把江总真正的遗嘱给带来了,他给您和承秦留下了很丰厚的资产。”
此话一出,秦霜推茶杯的动作便是微微一顿,陈盼想要看清楚她此刻的表情,却架不住她一直低着头,别说是表情了,就连脸都藏得严严实实,让人一点也看不见。
“真正的遗嘱?”秦霜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倒茶的动作倒是没停,还颇有闲情逸致的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江帜舟懒怠陪着她演,直白道:“您难道还不清楚哪份是真的么?”
除了秦霜,旁人根本没机会去伪造遗嘱,更没办法将江城海的字迹模仿得天衣无缝,她即便继续装傻,也是无用的。
秦霜对关键问题避而不谈:“你说有真遗嘱,那总得先让我看看吧,口说无凭,就算你能说服我,也没证据说服其他人。”
客厅里就他们三个人,就算是现场争抢起来,占优势的人也不会是她,江帜舟压根不怕她抢,当即示意陈盼把遗嘱给她看看。
陈盼今天斜挎了一个学生气的邮差包,她郑重其事的从包里取出一份件,摊在桌上提醒道:“你小心点看,千万别把纸给弄坏了,更别手一抖,再把茶水给泼上去了。”看書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