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书幽幽的说了句:“我希望是后者,但现实是前者,而且很可能会变得更严重,尤其是在大家目睹过你和江总今天的状况后。”
方才,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陈盼呢,可她却还是没停下来等江帜舟,这摆明了有问题。
陈盼登时语塞,当着李秘书的面还是要嘴硬:“我跟他有什么状况?他腿上有伤走得慢很正常,我有工作要处理,总不能一直刻意等他吧?我也是会累得好不好?你不要变得跟他们一样八卦。”
这一连串的问句说完,她自己都觉出理亏来了,支支吾吾的又问:“我刚刚的表现是不是有点夸张?”
办公室里静得掉根针在地上都能被听得一清二楚。
李秘书试图润色一下答案,好达到替江帜舟说话的目的,可一开口还是暴露了:“是有点夸张,不过如果你能跟江总串一下供的话,其他员工肯定就挑不出毛病来了。”
“我收回刚刚的话。”陈盼神情痛苦的一捂脸,“你本来就八卦,根本不用变得跟他们一样八卦。算了,你去把江帜舟叫来吧,记得当着其他人的面叫,就说我有事找他,是很重要的事。”
李秘书的思维很活络:“那我可以自由发挥一下么?保证能帮你们破除在公司里流传的谣言。”
陈盼生无可恋道:“随便你。”
她这时还不知道,自己会为这话把肠子悔青,并且尴尬到在地板上抠出一座城堡的地步。
李秘书说到做到,一找到还在办公区借打印件的由头放空的江帜舟就说:“江总,陈董事长有很重要的事找你,希望你能去跟她好好聊一聊,事关你们两个,她说你懂的。”
后面这段纯粹是李秘书的自我发挥,江帜舟听得云里雾里,纳罕道:“她真这么说?”
周围人的目光也齐刷刷的看了过来,即便他们竭力用件或者水杯来遮挡自己的面容,也还是没起到半点作用,那耳朵恨不能直接竖到陈盼办公室里去。
这效果倒是比李秘书预想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