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把还没有尾指长的银色小钥匙,否则也不能被藏在拼图里,但上面的齿轮造得很精巧,一看就属于一把精密到常人难以打开的锁。
江帜舟疑心江承平是在故意跟自己对着干,虽然他没有证据。
江承平见没人回答自己的问题,很没有眼力见的又问了一遍:“这里出什么事了么?还是说我来的不是时候?”
陈盼就坐在床边,右手搭在江帜舟手臂旁边,一看就是刚刚还跟他握在一起,这样的场面让江承平下意识的退了半步,端着装着两碗白粥和一碟小菜的托盘尴尬道:“看来确实不是时候。”
他不是第一次撞见陈盼和江帜舟亲昵,但如此近距离的围观还是头一次,面上表情很值得玩味。
陈盼不仅没觉得有什么,还起了故意臊他的心思,反手就要去抓江帜舟起来秀一把恩爱。
江帜舟以往从来不拒绝她,就算是最近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有外人在场的时候也仍旧会给她面子,直到这一次,他动作轻而坚决的抽出了自己的手,这让她表情一怔,几乎有些受伤。kΑnShú伍.ξà
床和枕头都很软,江帜舟只要微微侧过脸去就能把自己的视线完全遮住,但他不知怎的,连这样小的动作也做不到,而是缓缓合上眼睛,看上去像是累到睡着了。
“陈小姐,看来江总的病还没有好利。”江承平自知这时候还泼陈盼的冷水只会毁坏他在她心的形象,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在她心里本就没什么形象可言,唇角不由的上翘起来。看書喇
陈盼受了挫,目光的难受一闪而过,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又恢复成了不以为然的模样,还有闲心对着江承平冷哼:“要是你能发烧到三十九度,第二天就活力满满的到处走的话,我很乐意个你鼓个掌。”
说完,她还不忘对江承平怒目而视,就差让他滚出去了,他视而不见的一耸肩问:“你们现在吃早餐么?”
“吃。”陈盼没好气的答了句。
江帜舟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想象出她说这话时气鼓鼓的模样,想要再看她一眼,又怕被发现,只能恋恋不舍的在心想象。
江承平来都来了,自然不能说走就走,得到陈盼的许可后便将早餐放到了床尾的矮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