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口就这么功利,让陈盼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放心,不会让你吃亏。我还真有点好奇,就算没有秦霜的印章,你们弄不出太多钱来,但江氏真就能抠到一点启动资金都不给么?”
江氏参与得晚,除了获得一部分房子的销售权外,就只有对园林等细梢末节的地方下手的份儿,至于付出的心血能换多少钱,还得看公寓最终能卖什么价。
江承平这几天不住的在心里算账,越算越觉得这是个绝处逢生的好机会,当初拟合同的时候,秦霜是打着靠销售权吞掉项目,继而拿到地皮的主意,因此没对合同太过钻研,这成了他的机会。
“陈董事长,事关商业机密,我不好多说。”江承平有主意的时候,总是能藏得极深,看起来像一潭望不到底的死水。
江帜舟从察觉到危险气息,横插一杠道:“对合作方也要保密么?”
“当然,江总,这个项目算是你们分给江氏的,到时候赚了钱,江氏只能分一部分,而这明面上的其它好处可都是你们的。”江承平忽然话锋一转,开始夹枪带棒。
他们两个分别走在陈盼的两侧,一个稳稳拿着手杖,一个臂弯里夹着厚厚的一摞件,因为个头相近的缘故,刻意从一边看过去的话,身影几乎能重合。
陈盼身量要矮他们不少,就是穿了高跟鞋也没用,她生无可恋的快走几步,以避开这两个男人之间的修罗场。
江帜舟瞬间收回注意力:“有哪里不对劲么?”看書喇
“没有。”陈盼头也不回的答道。
江承平在发问之前先观察了周围,确认他们经过的这段林荫道没有任何异样后才想起来要跟上去问个究竟。
这边的路是他走过好几遍的,别说是问题了,就连一片长得奇形怪状的叶子也挑不出来。
陈盼手里拿着件夹,头也不回的往后挥了一下,险些就把江承平的眼镜打掉,然后她保持着向前走的姿势说:“我不想再当两座山之间的盆地,你们要吵的话就给我吵出个结果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