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么狠……”
“萧侧妃的身子一直很柔弱,王妃这样做,分明就是想要了萧侧妃的命。”
“萧侧妃这么善良、温柔,对待我们下人也非常好,王妃这样做太过分了!”
“王爷就应该休了她……”
屋内,空气更是沉到了极点。
萧知画躺在床榻上,脸色发白,额头上裹着纱布,一直不断的咳嗽着,被子盖在身上,她瘦弱的身体连被子都撑不起来,像一朵风雨中飘摇的小花,格外惹人疼惜。
宝玉跪在床角,一直不停的哭:
“呜呜……主子,您可千万要好起来,别出事,我可怜的主子……呜呜呜……”
大夫把着脉,眉头一直拧得紧紧的,沉重的脸色宣告着此时情况的严重性。
宗政辰负手立在一侧,神色阴沉、眉头紧锁,墨眸更似一汪古井,深不见底,分不清里面是喜是怒,浑身散发的冷气令下人们不敢靠近。
良久。
大夫终于收回手。
“如何?”男人开口,声音平静的无波无澜。
大夫张了张嘴,又止了止,摇头叹息:
“辰王殿下,萧侧妃额头的伤倒不碍事,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可她的肺……”
“唉……她的肺打小受过严重的损害,娇弱的一碰就会坏,这些年来药物调养,终于见了起色,却受了这样的惊吓,肺叶严重受损,恐怕……缩短了整整三十年的寿命啊!”
此话一出,男人的面色陡然再沉。
刹那,阴得犹如冬夜里的冷风,就连空气都是刺骨的寒……
宝玉哭着跪行上前,抓着男人的衣摆,声音嘶哑的哭道:
“王爷,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家主子做主,主子她什么都没做,就被王妃无缘无故的欺负,主子她好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