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知画走了?”
转移话题。
“不知道。”他漠不关心。
秦野随意道:“好歹是跟你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说踢就踢了,无情。”
“!”
换作往常,宗政辰指定会绕过这个话题,干其他事。
但,自从看了《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这本书后,他就明白了一件事:
女人最擅长用漫不经心的语气翻旧账,表面云淡风轻,实际上,内心磨刀霍霍。
他当即坐正身子,认真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
“我从未爱过萧知画,把她留在身边,是因为责任。”
“萧家没了,她是唯一的幸存者,我看在母妃的面子上,才会照顾她,如今,她出卖本王,寒了本王的心,也寒了萧家先祖的心,我不会再纵容她。”
“这些年来,我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碰过!”
他认认真真的解释,就怕秦野不信他。
一副‘我很自觉’的模样。
秦野睨了他一眼,“我可没问她的事,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心里有鬼?”
“……”
。
这边,月儿红着脸跑了出去,吹吹冷风,拍拍面颊,深呼吸两口气后,才稍微平复了情绪,回到自己的屋里。
小床边,摆放着一只小竹篮,里面有针线、剪子、布料,还有一个刚刚开始绣的荷包。
荷包是藏青色的,这个颜色清冷、干净,不染尘埃。
月儿轻轻的拿起荷包,穿了一条深绿色的线,打算在上面绣竹子。
竹,君子也,刚正不阿,挺直不屈,不畏严冬,生生不息。
很适合那个肃冷、矜贵,却又冷中有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