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男人,男人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额头隐隐有青筋在跳。
他也在痛苦。
责任不允许他对萧知画置之不顾,但他不想让野儿多心。
“求……求你……”萧知画艰难的发出了最后一个字音,脑袋无力的垂了下去,在一滩血泊之中,陷入昏迷。
秦野抿嘴,开了口:
“她受伤了,先带回辰王府吧。”
宗政辰怔了一下,“野儿……”
“她这么偏执,肯定还会寻死,这是心结,必须要让她自己想明白,才能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一味的逼她走,只会适得其反。”秦野道。
萧知画受伤了,不可能置之不管。
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宗政辰拧眉,微默。
秦野冲着左边的空荡处唤了声:“寒风!”
寒风从右边闪身而出,抱起昏迷不醒的萧知画,一行人下了山。
辰王府。
寒风抱着萧知画,快步奔向明月阁,路过的月儿正好瞥见了这一幕,脸色顿时变了,又臭又难看。
。
短短一天时间,街上传了一些流言:
“你们听说了吗?东宁城那边发生了一种怪病,已经有几千个人染病了!”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他们说这种病无药可医,还死了人。”
“传染的这么厉害,该不会传到帝都来吧?”
“天啊!你别吓我,要是传过来了,又没有药医治,那我们不得全部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