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
薄薄的唇轻咬着她的耳垂,极有磁性的一个字音溢了出来,好听的像是会怀孕般,令秦野身子瘫软的几乎站不住脚。
昨夜……
的梦……
他们……
未着寸缕。
秦野的脸霎时通红,两手就要捂上面,可捂了上面又露下面,急得她又羞又窘,脸红如煮熟的虾。
男人见之,挑眉作笑,愉悦的笑声飘到秦野的耳畔,顿时令她更羞涩了。
该死!
不穿衣服没底气!
想拿衣服,又在岸上,离得远。
暗气!
“宗政辰,你怎么能占我便宜!”捂着胸口扭头就骂。
笑!
还笑!
笑屁!
男人理直气壮道:“你是我媳妇,我们在一起怎么就算占便宜了?难道不是名正言顺、理所应当?”
再合适不过?
“呸!”
气死!
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她只记得自己要研究解药,经过一日一夜的不懈努力,终于找到了正确的药方,可那时眼前一黑……
在后面的事,便不记得了。
再睁眼,就到了这儿。
瞪着男人那笑得如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模样,一把揪住他的胸口红豆,拧了360度,
“你对我做了什么!”
“疼……疼疼……”
“说!”
“松手,嘶——野儿松手。”男人疼得前伏着身子,投降般的举起双手,示好的连连求饶:
“你感染风寒,高烧不退,药也不肯吃,只有用这种方法为你解决了,做做运动,以毒攻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