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辰,对不起,之前是我误会你了,我一直觉得你很穷,原来你不穷,你真有钱,一年光收税都能收这么多,你真有钱!”
秦野欢喜的抱紧男人,那稀罕模样,就像在稀罕一个香饽饽。
老管家踩着雪走进来。
本来想通报的,但听到王爷王妃的对话,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王妃,您这么高兴做什么?
您还是太年轻了啊……
税金是属于国库的,王爷只是代收而已……
“那今儿咱们不玩雪了,等孩子生下来,明年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本王绝不管你。”他摸摸她的头,“听话。”
秦野两个手揪着衣摆,笑得羞涩。
有那么多钱,还玩什么雪。
数钱不快乐吗?
娇羞的点点头,“不玩了,御医要我安歇着养胎,其实我也不敢多玩,怕出问题。”
“这才乖。”
老管家鼻酸,真是狗粮的酸臭味。
“王爷,王妃,小侯爷来看望王妃了。”
话刚说完,外头,鞋子踩雪的声音吱呀吱呀,伴随着少年的吟诗爽朗声:
“一场大雪美如画,本想吟诗赠天下。”
秦野看去,白净的大雪上,少年一袭蓝袍,披着厚厚的裘袄,发冠高高束起,明媚的脸庞闪烁着光,像极了英姿风发的鹰。
正欲展翅,未来可期。
这样的他,夹杂在半成熟、半稚嫩的过渡之间,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魅力。
她笑叹:“看不出来凌千逸还会作诗。”
立马,传来少年的下半阙:
“奈何本人没文化,一句卧槽雪好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