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离王跟王爷的关系刚缓和,眼下发生了那么多事,宗政辰正在风口浪尖上,要是离王妃再在辰王府出点什么事,皇上怪罪下来,谁能收得了这场子?”
“这……属下马上带您过去!”
前厅。
秦野走后,厅内便只剩兄弟二人,没有第三人在场,二人脸上的面具也撤了去,露出最原本的真实模样。
气息冰冷,双目无温,就像两块冰山撞击在一起,飞溅冰渣,却仍气息相冲,针锋相对。
那两双对视的眸在空气中撞上,泛滥着只有男人之间才懂的锐气。
半晌。
宗政离笑:“辰王似乎很不喜欢秦野的这位朋友?”
这位朋友,自然指的是他自己。
“可我与秦野的友情很好,你是不是也该支持她?毕竟她有交友的自由权,她的好友就是你的好友……唔!”
衣襟猛地被一掌大掌拽住。
宗政辰将人拎到面前,锋锐的眸睥睨着他:
“你若越矩的话,让本王想想,这次是哪只手,左手?右手?还是那多事的舌头?”
上次,有秦野医治,离王的右手才勉强保住,没有残废。
倘若离王不长记性,他不介意再让他尝尝断手的滋味。
宗政离挣了下,重伤未愈的身体还很虚弱,在宗政辰的手中,弱的跟兔子一样,挣不脱。
索性就这般,从容一笑:
“你急了?还是嫉妒?”
嫉妒?
笑话。
他碾死他,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何需嫉妒这垂死挣扎的蝼蚁?
捏着他,张狂而又肃冷道:“以后,少出现在本王面前,这只会加重你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