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男人停顿了一下,须臾后,才沉声问道:
“我就敲敲门,怎么还呛到了,在里面吃屎么?”
“……”
秦野猛地呛的更厉害了,咳了七八下,赶紧手忙脚乱的把药塞进原来的位置,艰涩的咽下去了。
气呼呼的冲过去,一把将门拉开:
“唐暮!你怎么说话的,你这个人真是……唔!”
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一把拽进了怀里,一个很深的吻堵住了她所有的话,那强势探入的舌尖,更是卷走了她的呼吸。
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瘫软了。
一个吻下来,身子软的像一汪春水,软绵绵的依靠在他的怀抱,就连双脚都站立不稳。
结束。
她抹着唇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吃屎了,你还亲我,你真恶心!”
用力的推开他,骂骂咧咧的跑下楼去。
唐暮沉笑着,悠闲的提步跟在她身后,轻舔着薄唇时,隐约尝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他再次舔了舔嘴角,略微苦涩。
是从秦野的嘴里过渡来的。
他步伐微停,忽然回头扫了一眼洗浴室的方向……
。
第二天的傍晚,中心医院里,沈娇阳昏睡了两日,终于醒了。
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手背上插着针,正在挂水,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裹得像粽子。
一醒来就扫视病房,没找到想见的那抹身影,暗淡的垂下眼眸,无声的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