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招先发制人用的是真漂亮,让江承平直接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险些当场被空气呛个半死,想解释又怕会越描越黑,只能硬着头皮原谅他:“没关系,确实是我做事不够周到。”
当时,他的本意是替陈盼将滑下来的毯子盖回去,这行为乍一看是没什么,但她的未婚夫江帜舟就在旁边躺着,哪里用得着他多管闲事?
江承平自觉是解释不清,唯有暂时吃下这个暗亏,盘算着在之后的行动里再想办法跟陈盼说清,而陈盼则是看一眼床头柜上的花束,了然道:“你恐怕不只是探病这么简单吧?有事直说。”
此话一出,不仅江承平愣住了,就连李秘书和江帜舟也目露茫然之色,前者更是回忆着先前的事答非所问道:“不对啊,我去买早饭之前还来过一次,当时江先生还不在,他什么时候来探的病?”
“当然是你走之后。”江帜舟冷飕飕的出了声,怀疑李秘书今天是没带脑子来医院,看来他是不能指望这个队友了。
江承平见这误会接二连三的送上门来,已然没了解释的心思,哀叹道:“要是我当时就在的话,也不会被保安带走了,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我跟你们认识,非得拉着我回来对峙。”
平心而论,他当时是真打算放弃对峙直接走人的,奈何保安不是一般的尽职尽责,总共就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去派出所慢慢解释,要么回病房跟当事人道歉,他当然是毫不犹豫的选后者。
陈盼怀疑他是在转移话题,故意不想回答她的问题,当即两三口解决掉剩下的包子,然后拖着行李箱表示:“我去换个衣服,你们先聊,最好在我出来之前给个结论。”
话音落下,她已然潇洒的进了洗手间,留下三个大男人在外面面面相觑。
等陈盼换好宽松舒适的家常衣服,三个人已经各自找到合适的位置落了座,江承平独自占据双人沙发,李秘书坐在他手边的椅子上,江帜舟则是将轮椅靠在病床旁,见她出来很自然的一拍病床。
陈盼目不斜视的占据了病人的病床做好,先是居高临下的审视了一番这三个人,这才意味深长道:“我看三位表情淡然,应该是已经商量好了吧?那我就不问多余的事了。”
江承平脸色僵硬,是不知该不该告诉她,他们三个除了入座,其实什么事也没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