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对啊,他之前在医院住了那么久,不是说差点就心梗了么?当时都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就因为身体原因辞职,再说了,身体不好就回去休息,用得着直接隐退么?”
他还有更难听的话没出口,文董事此举跟临阵脱逃没有任何区别,拱火的时候比谁都积极,现在对手还没怎么着呢,此人跑路的速度倒比脚底板抹油还快,丢下他们这群冤大头被陈盼针对。
“大概是因为身体很不好吧。”秘书支支吾吾的回忆道,“我记得文董事他吃了很多药,脸色也不好,情况跟之前差不多……”
询问的人听到这里,已经笃定她压根不知道内情,当即不再浪费时间,扭头回了自己地盘,这里已经有他的老伙伴在了,几个人围上来七嘴八舌的说起自己的进展。
这人听得头疼,摆手道:“行了,一个个说,我反正是没什么进展。”
最先回答他的那位嘴快:“我也没有,电话倒是打通了,结果被阴阳怪气了一遍,说我们都是不靠谱的货色,还说但凡我们派上点用场,他就不用被赶走了,瞧瞧,这还反过来怪上我了。”
文董事的离开已成定局,索性破罐子破摔,把在公司里看不惯的人全骂了一遍,就连主动来询问他情况的也不放过。
这几位聚在一起商量了半天,主意是一点也没有,末了也不知道是谁想出个法子来:“他昨天的会是找陈盼开的,我们这就去找她问个清楚!”
他们私底下提起陈盼,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直接叫,丝毫没有对董事长应有的尊重,然而一群人雄赳赳气昂昂的去了,最终却是扑了个空。
陈盼出门视察客户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至于江帜舟,他现在自觉远离了跟江氏有关的一切业务,也不肯搭理他们。
这群人听得烦躁不已,直接质问李秘书:“这事跟江氏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