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寒的俊脸冷冽,却端详着平底锅,“南晚烟,你又用这个黑黢黢的东西来打本王。”
“难道你不该打吗?”南晚烟的手被他牢牢地桎梏住,动不了,恼怒不已,“放手!”
顾墨寒自然不可能听话。
南晚烟着他面无表情的从她的手里夺过平底锅,手里把玩着。
她的心里有些慌,难不成顾墨寒还想用平底锅打她一顿?
可面上依旧冷肃愠怒,她发誓,要是顾墨寒敢打她一下,今晚她就将他变成植物人!
出乎意料的是,顾墨寒将平底锅直接扔在了地上。
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垂眸,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南晚烟。
“现在本王倒要,你还能用什么对付本王。”
南晚烟被迫在他的怀里,鼻间全都是属于男人强烈而独特的气息,还夹杂着淡淡的酒香味,腰身被他勒得好紧。
他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嵌入他的身体里,几乎都快喘不上气来,腰还很疼。
她真恼火了,顾墨寒今晚就跟吃错药了一样,没完没了了。
“顾墨寒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说守承诺的是你,毁约的也是你,凭什么你可以随心所欲,我就要委曲求全?我告诉你,再不放开我再惹我,我就要休夫了!今晚咱谁也没别想好过,一起去见太后和你父皇吧!”
要不是为了平安和顺利的带孩子离开,她都懒得搭理他。
眼见着现在进展的不错,夺权一天比一天顺利,等两个小丫头入族谱前肯定能成事,却没想到顾墨寒跟抽疯了一样,总找她麻烦。
她并不希望事情闹得很难,毕竟她也要顾及两个小丫头的情况,希望警告有效,但如果没有,惹急了兔子也是会咬人的!
休夫?
她要休了他?
竟这么嫌他?
顾墨寒的瞳眸骤然一紧,随即冷笑,“南晚烟,你想的美!”
“五年前你不是铁了心要跟本王圆房吗,本王成全你!”
他蓦然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床榻边,强势地压在榻上。
“现在,侍寝!”
顾墨寒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双手,腿也压住了她,南晚烟根本无法反抗,气急败坏地踢着腿。
“顾墨寒你敢!我阉了你!”
可她激烈的抵抗没让顾墨寒动摇分毫。
男人俊美的脸上神色铁青,修长的手指探向她的腰带,薄唇溢出冷笑。
“本王若是不行了,受苦的是你。”
腰带缓缓落到地上,南晚烟的衣服直接被撕开,“顾墨寒!”
“别叫了。”顾墨寒盯着怀里挣扎不断的女人,狭长的凤眸里映着烛火,侵染了几分怒意和不安,薄唇洇染些许血迹,整个人在火光描摹下显得异常妖冶。
“今晚,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