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本公主特制的毒药,若是你不按照本公主说的去做,解药就别想了,到时候药效发作,你就会七窍流血,痛不欲生而亡,懂了没?”
毒药?
南晚烟将计就计咽下,根本没在怕的。
当初她在西野的时候,解毒或许还有些困难,但在大夏待了两年多,见识过各种奇珍异毒后,一切毒素对她而言,都已经是小儿科了。
哪怕现在的她没有空间加持,也可以利用事先从大夏带来的各种调配好的药物,轻松解毒。
“咳咳……”南晚烟捂着嘴使劲咳嗽,俏脸涨的通红,眼底假装流露出一抹惊恐畏惧。
“瀚成公主究竟想让臣女做什么,若是臣女拿不到解药,真的会死?”
“废话!”秦暮白嫌恶不耐地瞟了她一眼,愈发觉得此人愚不可及。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南晚烟盛满星光的眸子溢出泪来,整个人显得胆小又怕死。
“公主,不管再怎么说,臣女也是太傅的嫡女,如今每日都要进宫为太后治疗,若是臣女,真的就此丧命,公主您,您如何跟太后,跟臣女的爹爹交代?”
秦暮白将匕首往南晚烟的脖颈处又抵了抵,满脸不耐烦。
“区区一个太傅嫡女,也敢威胁本公主?”
南晚烟,“瀚成公主误会了,臣女不敢,只是臣女实在不想就这么死了,臣女还没给爹娘尽孝,还没……”
“行了!”秦暮白听得头疼,恶狠狠地打断,“哭哭哭,烦死了。”
南晚烟装作被吓得一激灵,咬唇,噤声。
秦暮白厌恶她这副怕事的模样,十分嫌弃地说道,“你以为,本公主会怕你那个太傅爹爹和皇祖母?”
“本公主是父皇唯一的女儿,盛宠至极,你贱命一条,还想父皇为了你,伤本公主毫发?”
南晚烟清凛的眼底划过一抹冷色,却低下头,胆怯不已。
秦暮白不耐地收起匕首,继续道:“说起来,此事还便宜你了,要是真能成,你们太傅一家,可算是攀上了高枝。”
南晚烟的眼眸微眯,“嗯?”
秦暮白指了指西南面的一个包厢,意味深长地笑了。
“待会儿,九皇子会在那个屋子里,本公主要你爬上他的床,跟他同枕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