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君琢漆黑的眸子里噙着戏谑的意味,桃花眸下的朱砂痣更添了几分邪气。
他勾唇,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了孟卿幽的双手,幽幽开口道。
“将本世子相的对象都气走了就想跑,一点诚意都没有,这是生意人该有的态度?”
孟卿幽冷嗤一声,抬头他,“世子管这叫做相?”
“我还从未听说有人相的时候,是叫上三五个对象一起坐在屋里,喝茶闲聊跟办茶会似的,再说了,人气跑了,不是正合你心意么?”
魏君琢半阖眼皮意味深长地盯着她,“哦?你哪只眼睛到本世子现在很高兴了,还是说,你觉得本世子身边没了其他女人,故而心情很好?”
狗东西,也太不要脸了。
孟卿幽心想,却不敢说出来,横竖也的确是她理亏,骂人没对地方,讪讪一笑搪塞过去。
“世子误会了,我是真心为世子你感到遗憾,不过像你这样的天人之姿,又岂是普通人能配的上的。”
“今日确实是我错了,我搅黄了世子的好姻缘,还请世子先放开我,我自罚三杯向世子赔罪,如何?”
没成想魏君琢非但没有松手,反倒将紧紧捏着孟卿幽的下巴,神色狠佞之余带着几分惹人胆寒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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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喝酒,本世子多的是人能陪,不差你一个,想你应该比他们更明白,本世子从来都只要想要的,而非旁人给的。”
男人炽热的呼吸从孟卿幽的颈侧拂过,她浑身猛地一震,感受到他周身强烈的危险气息,不安感弥漫全身。
“世子别开玩笑了,我不过就是个小小的掌柜,又怎么可能比旁人更了解世子呢。”
她故意人畜无害地笑笑,趁魏君琢没注意,一脚踢在他腿上的麻筋,从而上演了一场“金蝉脱壳”。
眼房门近在咫尺,她纤细的手指刚要碰到,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熟悉的清冽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住。
魏君琢眼神阴鸷,将下巴抵在她肩头,温热的呼吸落在女人耳垂上。
下一秒,男人蛊惑的声音从耳畔响起,隐忍中透着几分低哑。
“再拿这三脚猫的功夫拿来对付本世子,本世子就将霁月楼兑出去。”
“届时这个掌柜的也不用你来当了,就去冥泉山庄待着,给本世子做‘陪酒’。”
孟卿幽脸色一僵,咬牙着魏君琢,眼眶微微泛红,不再挣扎了。
魏君琢满意地挑眉,不由分说欺上她如血的红唇,掠夺般的强势吻着。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寸寸收紧,仿佛要将孟卿幽揉进身体里,好的桃花眸睁着,故意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
孟卿幽眼底有恨,同样不甘示弱地回瞪向他,好似凶巴巴的小动物。
见女人不服软,嘴也不听话的死死闭着,魏君琢故意在她腰上用力掐了一把。
“唔!”孟卿幽痛呼出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唇齿就被男人清冽的香气给占据。
魏君琢犹如计谋得逞的野兽,成功捕获到自己的猎物,眼底溢出邪肆的笑意。
好半晌,他吻到孟卿幽双颊泛红,呼吸都变得急促粗沉了,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靠在她的身上,别有深意地半眯眸子说道。
“明日就是朝礼节了,晚上出来,跟本世子在城里走走。”
孟卿幽眼神厌恶地盯着他,忽然又笑出声来,冷嘲似的盯着魏君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