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说道,“贺承洲现在还住在医院里。”
贺承洲作为证人,突然受伤了,这让法官感到蹊跷,“他怎么突然住院了?”
警卫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一周前贺承洲去探视陆遇,被陆遇打伤了……”
法官露出了不满之色,贺承洲去探视嫌疑犯,还能被嫌疑犯给打伤,拘留所里的警卫是怎么当值的?
温柠听到贺承洲受伤这事也感到意外,而且贺承洲还是被陆遇打伤的。
陆遇会在拘留所内打了他,贺承洲是和陆遇说了什么,能让陆遇干出这么冲动的事?
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难道贺承洲对陆遇说了市政大楼那晚,贺承洲企图对她动手动脚的?
陆遇能义无反顾的闯入市政大楼,就为了带她离开,那他在拘留所里,揍了贺承洲,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温柠又开口道:“我有贺承洲在市政大楼里,对我图谋不轨的证据,他的一只耳朵是我咬伤的,我进拘留所那天的衣服上,沾满了贺承洲的血!”
温柠进拘留所的时候,她衣服上沾的血,在第一时间就被警方送去化验了,警方也确认了她衣服上的血,确实是贺承洲的。
但他们之前就问过贺承洲,这是怎么回事了,贺承洲说是温柠好像突然发疯了,想要伤害他,才把他的耳朵咬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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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吩咐道,“去查贺承洲的身体状况,他的身体符合出庭指标,就让他参加下半场的庭审。”
接着,法官又询问着,“温晋礼,你是否如温柠所说,联合贺承洲,将她绑架至市政大楼内?”
“我没有绑架她,我是温柠的爸爸,我怎么会绑架她呢!”
温晋礼否认后,他又说,“是贺承洲那小子回京城了,他接了温柠,两人私下叙旧。
我们在飘香楼见面后,温柠因为贺承洲被调职这事质问我,我就带他们去市政大楼细谈。”
温柠冷笑着,“你没把我绑架,那我手腕上怎么会有勒痕?”
一周过去了,她的手腕上还残留着半圈紫红色的痕迹。
她被温家的保镖戴上镣铐后,挣扎的厉害,温柠虽然知道挣扎是徒劳的,可是不在手腕上留下痕迹,又怎么证明,温晋礼曾经命人绑过她呢。
警方也向法官出示了,当时对温柠的验伤报告。
温柠进拘留所的时候,她的手腕上确实有明显的勒痕。
温柠又道,“我被绑在市政大楼的员工宿三楼尽头的的房间,床架上,也有锁铐划痕!”
温晋礼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他所有的设计都是为了针对陆遇,可现在,温晋礼万分懊悔,没有把出纰漏的细节都给抹掉。
贺承洲那家伙可真是x虫上脑,若是他没有对温柠出手,就不会被温柠抓到错处,遭人诟病。
他的手下担心温柠挣脱,就直接用镣铐扣住温柠,导致温柠在自己手腕上留下痕迹,连锁住她的床架都被镣铐刮到掉漆了。
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也休怪他把这些蠢货推出去了。
温晋礼深呼吸了一口气,他无奈的说道,“我不知道,贺承洲私下对温柠做了那些事,要是我知道,我绝不会让他伤害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