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小区几步,他就停下了,有些懊恼。
大概是他不习惯去哄着女人,所以每次跟宫衔月的争吵都会弄得这么急赤白脸的,一点儿都不成熟。
温思鹤拿出一根烟点燃,然后抬头了一眼天空,明明今天过来是想好好跟对方聊天的,但是到那张脸,心里的情绪又开始莫名其妙的汹涌,根本没办法平静下来跟她好好说话。
他将一根烟都抽完了,但是宫衔月还是没有出来找人,温思鹤更生气了。
他也不打算回去,觉得回去也挺没意思的。
他在楼下接连抽了五根,都没有到宫衔月出来,瞬间觉得自己这样挺没意思的。
不就是一个女人么?难不成还真的放不下了?
他直接就开车回去了,但是坐在自己别墅的沙发上的时候,他总觉得这里的空气不太对劲儿,呼吸着都感觉心里闷闷的。
又过了一周,他这一周都没有出去跟人聚餐,但是邱洋的电话还是一直在打来,问他是不是跟宫衔月复合了,不然怎么又开始闷在家里了。
说起这个,温思鹤只觉得一肚子的火。
他之前预约了要去点痣,但是真到了那里,又开始反复踌躇。
其实他得出来,宫衔月确实挺喜欢他这颗痣的,要是痣没有了,她一定会很难过。
他不想再做让她难过的事情了。
但是一周过去了,宫衔月那边一点儿软化的意思都没有,似乎真的铁了心要分手。
温思鹤心里不是个滋味儿,现在也不太想跟这些狐朋狗们出去喝酒了。
他每天做的就是呆呆的着手机,期待某个人发来短信。
但是半个月过去了,宫衔月那边始终都静悄悄的。
温思鹤就没有见过这么能忍的女人。
他索性泡了几天的冷水澡,终于把自己折腾感冒了。
精神恍惚之间,他突然想起自己当初嘲笑傅燕城,嘲笑他为了一个女人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但现在他自己也如此。
真是风水轮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