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丝左手腕上的烟柳已经不见了,露出来的伤口,皮肉翻裂,深可见骨,还在往外冒血。
血腥味很淡,带着浓郁的草木香,阿伽雷斯瞳孔微缩,沉着一张脸,把抱在怀里的小妻子放在了地上。
姜丝触及到阿伽雷斯轮廓分明的冷脸,心里咯噔了一下,便宜老公刚刚还在向老不死的宣誓,她是他老婆,她是他妻子,现在就翻脸不认人,拔吊无情送实验室了?
不是吧?
撒娇不管用了?
老公~姜丝一时吃不准阿伽雷斯要干嘛,准备再接再厉继续撒娇,张口软糯糯地叫唤,老公~我手腕疼,都见到骨头了,血都止不住,好疼,好疼~
傻眼的舒叙白在一旁回过神来,张开没有血色的唇瓣,凉凉的讽刺道:姜姜,你把别人当老公,当伴侣,对他撒娇,不管用,不如你对我撒娇,命我都给你!
姜丝一秒钟变脸,把头一扭,凶巴巴道:老不死的有你什么事儿,带着你儿子给我滚,我认识你是鬼
啊!还没有说出来,手腕上方被人抓住,紧接着响起喷雾的声音,一股清凉喷洒在伤口上。
姜丝一愣,回过头,就见便宜老公抓住她手腕上方,用治疗喷雾,喷洒在她的伤口上,神情严肃认真。
这是之前在甬道里伤口吗?阿伽雷斯盯着她的伤口沉着声音问道。
姜丝眼珠子一转,右手一指,像个熊孩子向家长告状:在甬道里就是他们伤的,他们想砍掉我的手,尤其那个苍白如鬼的老不死,他还要占我便宜,老公,我的手好疼,我又打不过他,嘤嘤嘤~~看書溂
苍白如鬼的老不死舒叙白:
他倒抽一口凉气!
3000年不见。
这个死丫头怎么越来越难搞了?
她不会真以为3000年后的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给她撑腰,打得过他吧?
做梦,妄想!
在舒叙白怀里的酱酱,顶着脏兮兮的小脸,满脸无辜道:妈妈,我没伤你,我也没想砍你的手吃,我还给你我最喜欢的零食给你吃!
你都不吃,你还说我听话,带你来找爸爸,你把爸爸的大宝贝弄来,咱俩一人一半呢!
老不死家的熊孩子。
拆起台来要命呢。
回头得吊起来打,才能解心头之恨。
姜丝小心翼翼的看着便宜老公,像个小可怜,小心叭叭的伸出右手,拽了拽阿伽雷斯的作战服:老公,你要相信我,我没有撒谎,姜姜是一个乖孩子!
姜姜是一个乖孩子?
舒叙白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
差点没把自己卡过去。
她是个乖孩子,世界都没有坏孩子了。
当初在实验室里,就她一个人乖张,孤僻,坏。
谁能跟她比?
谁能比得过她?
阿伽雷斯按了好几次治疗外伤的喷雾,喷洒在自己小妻子的伤口上,不见伤口愈合,伤口仍在流血,伤口仍在翻裂。
他眉头拧了起来,撩起眼皮直视着自己的小妻子,又纵又宠道:嗯,姜姜是一个乖孩子,你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