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叙白坐直身体,声音徒增一冷:知道不敢,还不过来?
九凤望着他:过去做什么,你还没吃饱吗?
舒叙白红眸散发着危险的光芒,望着他舔了舔嘴唇:是,我还没吃饱,过来。
九凤一听,气息不稳,血气再次翻涌,精神力像被冻住了一样,整个人,冰冷冰冷的。
不要让我说第4遍,过来。舒叙白声音冷得掉渣,仿佛九凤这一次再不过去,就让他永远别过来一样。
九凤冷得浑身打颤,面色苍白,翻涌的气血溢了出来,顺着他的嘴角,在了他白色的长袍上。
雪白的长袍,被血晕染,变成了一块,仿佛难以磨灭洗净的痕迹,又仿佛,晕染出一朵绚丽血腥的花。
他站着没动,嘴角的鲜血,越滴越多,一双眼睛如死水,毫无波澜的和舒叙白对望着。
舒叙白手一撑,沙发站了起来,松垮垮的袍子,挂在身上,随着他的行走,往下,他也没有管。
走到九凤面前,舒叙白抓起他护在身后的手,瞧着他的指甲断裂,指腹皮蹭掉了,哼哧了一声:小朋友,你是长本事了,学会自己放血,来挑衅我吗?
九凤欲抽手,不料舒叙白抓紧了,让他抽不了,他只得冷邦邦的说道:不敢。
舒叙白一手抓着他的手,一手伸出大拇指,擦了一下九凤嘴角的血,凑近他的脖子,来到之前自己咬的痕迹处,冰冷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子上:不敢,我看你很敢吗?既然你嫌血多,那我不用对你客气了。
舒叙白说着张开嘴,尖锐的牙齿刺穿了九凤白净的肌肤,贴合在他之前咬的痕迹上。
九凤浑身一抖,精神体火凤差点出来,他爆发出巨大的力气,用力的一推舒叙白。
舒叙白被九凤推开,差点咬下他脖子上一小块肉,他的唇瓣上沾上了血,看起来艳丽荼蘼,危险,可怕,血腥:反了你,谁允许你反抗我的?kΑnShú伍.ξà
九凤趔趄后退两步,伸手捂着脖子,温热的鲜血顺着他的手缝流了出来,犹如死水一滩的双眼,盯着舒叙白:我说了,我不需要你给我梳理精神力,我受伤也不需要你治疗,我有伴侣,我会找到我的伴侣,我的伴侣会给我梳理。
我不需要你趁喝血之际,施舍逗猫般给我治疗疏离精神力,懂吗?舒叙白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