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丝再也憋不住了,猛然起身,被子一压,满脸又红又嫩,黑白分明的眼睛,瞪着坐在床头的阿伽雷斯:你要干嘛?
阿伽雷斯晃了一下手的药膏管,绷着一张冷峻的脸:给你擦药,过来。
过去?
她现在是果子。
让她过去。
掀了被子给他擦药。
还有什么隐私可言?
我我那个完全不需要,不过自己可以修复
姜丝十分没底气,脸红的就像炒熟的虾子,那个,我我要去上洗手间,去洗手间
说完她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一圈,滚下床,拖着被子往洗手间去,快的跟后面有狗撵似的。
砰一声。
洗手间门关上。
姜丝大呼一口浊气。
身上的被子一解,十分豪迈的把腿往洗漱台上一翘。
除了腿根青红
腰不酸,某个部位,也没有不适。
不对。
脚踝有些青。
胯骨的地方有点青
这些地方的青是什么道理?
姜丝本想从空间钮里拿出睡衣,发现自己的手腕,空空如也,啥也没有,再看洗手间里,除了浴巾,也啥都没有。
也就是说,她想穿衣服,还得叫外面的那位。
姜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拉开门,躲在门后,刚欲开口叫,折好的睡衣,小内内递了过来。
姜丝吓了一跳,一把捞过来,砰一声,再一次关上门,把小内内穿上,套上睡裙,完全没有注意到睡裙是,吊带清凉蕾丝。
屋子里只有一台床头灯。
灯光不太亮,昏暗昏暗的,却把整间屋子,照的暧昧无比。
姜丝走出洗手间,就被阿伽雷斯抵在墙上,他的一只手扼住她的腰,一只手扣着她的脖子,强迫她的头昂起,看着他。
姜丝后背抵在墙上,望着他漆黑而又危险的眸子,不由自主的做了吞咽的动作,阿伽雷斯有有话好说。
阿伽雷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危险而又迷人:小殿下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醉酒就黏人,醒了就想跑,这是什么道理?
姜丝嘴角抽搐,怂的不要不要地:我没想跑,我没想跑,我就上个厕所,我还要睡觉呢。
阿伽雷斯眉头微微一挑:哦,是我误会你了,身体还疼吗?我给你上过一次药了,这是第2次,得上药。
上过药了?
某个不可用言语写出来的部位,已经上过药了?
因为上过药了。
所以感觉不到疼?
不不是
真真真做了???
姜丝像个小雏鸡,脸红,脖子红,耳朵红,全身都红了,眼睛瞟啊瞟,不好意思和阿伽雷斯对视:我不疼了,不用上药了。
需要上药的。阿伽雷斯瞧着她的样子,嘴角微勾,你的治疗系精神力无法更快的治疗自己,借用外在的药物,伤口会好的快。
乖,听话,这是药膏,抹上去,会减少疼痛,减少不适感,无副作用,专门针对像你这种身体有伤,不易好的情况研发而成。
我自己来啊姜丝惊呼一声搂住阿伽雷斯的脖子,声音又娇又糯:我会摔下来的。
手臂有力气了不起,直接把她拦腰一裹,就把提溜起来了,太不尊重她这100斤肉了。
阿伽雷斯往床上一坐,姜丝被他一转,跨坐在他的腿上,腰杆挺直,头发散,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心怦怦如鼓雷。
阿伽雷斯头微微昂起,手扣在她的腰上,声音又哑又嘶性感又撩人的询问:小殿下,你没有想跑,也没有想走,留下来对我负责,我也想对你负责,我给你擦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