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会像臭水沟里的臭虫,看似能见到每天的阳光,可以沐浴在阳光之下,但是…他们依然苍白,依然无力。
他们断然不会爱这个世界,不会爱这个地方,更不会爱这个地方的人,他们只会对这个地方厌恶。
自己查询的方向不对,老朋友改名了,也是,3000多年,需要身份的变更,年龄的变更。
身份和年龄如果不变更,让阿贝尔星系的人知道有人能活3000多岁他怕早就被人解剖,扒拉出来了。
“我在这里不动,让你开枪,你不敢开枪?”如犼沉沉的声音带着质问:“总统大人,你不是说,我有今天,都拜你所赐的吗?”
“你开枪,开枪射杀我,不就收回你所赐的一切了么,你开枪啊,开枪啊!”
联邦总统被他吓得连连哆嗦了两下,就连拿枪的手,就连拿枪的手也抖个不停,张口唇瓣也抖:“如犼,你真当我不敢开枪杀了你?”
如犼并不红润的嘴角一翘,手撑在桌子上,缓缓站起来。
联邦总统慌的不行:“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啊?”
如犼身子一侧,向他走来。
联邦总统握枪抵着他脑门,还得踮脚,啰嗦着威胁:“别过来,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要开枪了,我绝对会开枪的。”
如犼嘴角越翘越高,离他越来越近:“你不敢,总统大人,你不敢……”
“我敢我敢……”
“砰一声”
枪响。
联邦总统双眼睁大,望着空空如也的手,震惊不敢置信的望着如犼:“你……”
如犼手握着从他手抢过来的枪,对着联邦总统另外一个膝盖,直接又打了下去。
扑通一声。
联邦总统两个膝盖被打,再也支撑不住,跪倒在如犼面前,膝盖上的血染红了地上。
如犼伸出长腿一勾旁边的凳子,坐了下来,把玩着手的枪,笑的阴沉:“总统大人,我说你不敢开枪,你偏不相信,非得威胁我,说会开枪,会杀了我。”
“现在呢,是你自己受伤,是你自己跪在我面前,你的命,掌握在我手上,你放心,我不是你,会对你手下留情。”
联邦总统痛得脸色惨白,冷汗浸浸,老胳膊老腿老身子瑟瑟发抖,直不起来腰杆了:“如犼,我待你如亲子,你就如此对我?”
如犼眼镜下的眉头一挑,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你说什么,你待我如亲子,我没听错吧,就你,还要当我的老父亲?”
联邦总统被如犼的言语呛的脸色,惨白夹杂着一丝青,换了话语,“如犼,我对你不薄啊!”
“是,你待我不薄!”如犼也承认,也否认,也提醒他,也纠正他:“可是你的不薄是建立在我有价值,我能给你出谋划策的份上,不然你怎么可能对我不薄?”
“所以,我是你的智囊团首席,你是联邦总统,我们两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既然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你跟我讲什么不薄?”
“果然,贪婪是人的共性,你做了好几十年近百年的总统,还不满意,你还想坐,可是我之前明明告诉你不要吝啬军费,该批的得批,该给的给,不该给的也给。”kΑnShú伍.ξà
“你怎么着,你当着我面一套,背着我面一套,你告诉我军费已经批了,事实上呢,大半年都没有批!”
“不批军费,不买装备,1亿5,000万士兵,赤手空拳给人家打,人家的命不是命?”
“所以啊,亲爱的总统大人,你有今天,是你自己自找的,不是我不给你出谋划策,全都赖你自己,你自以为是觉得联邦科技,人才,异能者,比任何国家都要强。”
“可是你忘记了,阿贝尔星系,有五大国家,不少星球的小国家,你觉得联邦固若金汤,坚不可摧,p!”
“联邦科技比不上第四明,将帅之才比不上特罗亚帝国,人口比不上虫族,齐心协力比不上人鱼族,钱比不上兽人族!”
“就这,就这,你还洋洋得意觉得联邦在你的治理之下蒸蒸日上,拥有40亿人口了不起,目无人,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真是的,你算老几啊,瞧不起别人!”
联邦总统被说的面红耳赤,盖住了膝盖的疼,一个将近200多岁的老男人,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扶住了如犼膝盖:“如犼,我错了,你再救我一次,我全听你的,我全听你的。”
“我每年给他们三倍的军费,让他们买装备,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全听你的,我全听你的!”
如犼把手的枪都快玩出花来了:“我亲爱的总统大人,有些事情,有些话,太晚了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人生就是这样,选择了就没有后悔的余地,更何况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没有把你提醒好,现在枪打在腿上,痛在你身上,你知道错了,你要全听我的?”
如犼说着冷哼了一声,把手的枪,对准了眼面前将近200岁的老头脑壳上:“你说你全听我的,说的就像我在利用你似的,说的你就像是我的傀儡似的。”
“你永远搞不清楚,利用就是利用,尤其是在利用时撕破脸皮,就别想再弥补,你应该想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联邦总统瑟瑟发抖,摇头,恐惧,害怕,哀求,“如犼…不要,不要……”
如犼扣下消音,开枪,没有任何声音,射穿了眼前近200岁老人的脑壳。
老人摔倒在地,鲜血弥漫在地上,双眼瞪大,没了声息,死不瞑目。
如犼优雅的掏出一个白帕子,擦了擦手的枪,把枪塞进了倒在地上近200岁的老人的手,造成了一种他拿着枪自杀的假象,拨打了警务局的通讯。
红眉毛的舰船快到了富贵星,姜丝穿着五彩艳丽的裙子从房间里出来,就看见了他的便宜爸爸妈妈们蹲在了他房间外的走廊上。
不到30个人,蹲了两排,每个人都戳着自己的光脑,眼睛瞪的跟蛋似的,
她一出来,20来个人,噌的一下站起,向她围了过来,龚龚激动的率先开口:“闺女,大好事儿,联邦总统在他的智囊团首席家畏罪自杀身亡,龚荧川暂代带总统一职,找你的大儿子,我的大孙子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