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蛋蛋摇头:“不太明白,云里雾里,也就是说,叨叨可能要被我打个三年五年?”
烟柳:“……”
这条小奶龙,到底是真笨还是假笨呢?
平时看它一脸精明,可可爱爱的样子,怎么到了关键时刻,感觉就笨叉叉的掉链子呢。
“差不多吧!”姜丝顺着姜蛋蛋的话逗它:“反正呢,断了就等于要重新开始,重新开始,又得慢慢的锻造。”
姜蛋蛋举起小手手:“可爱迷人的大婶婶,我想问一声,他那个花纹已经捶没了,回头还能恢复吗?”
姜丝嗯了一声:“能,回头差不多,我再重新给他刻上就行!”
姜蛋蛋眼睛一瞪:“那之前对什么花纹?”
姜丝啊了一声,直接甩锅:“之前不是你让我对花纹吗?”
姜蛋蛋:“是我吗?”
“就是你!”姜丝和烟柳同时点头,异口同声:“我俩亲耳听见的,绝对不会有错!”
姜蛋蛋:“……”
好吧好吧,她们两个一起听到的那就没有错。
“行了行了,你们俩接着锤!”姜丝指了一下锅炉:“记住一句话,打铁要趁热,尤其是捶打猎杀!”
“好勒!”姜蛋蛋应了一声,把猎杀从锅炉里抽出来,放在大铁上,哐当哐当的锤,锤的刀没刀行,花纹没花纹,他这一把刀除了刀柄还在,其他的地方,没一个地方像他了。
烟柳喝了两杯西瓜汁,一杯橙子汁,一杯苹果汁,喝完了扛着铁锤子继续哐当哐当…
阿伽雷斯烧好午饭,过来叫姜丝。
姜丝拍了拍屁股,离开了炉房,跟着阿伽雷斯进了阿贝尔庄园饭厅,两个娃,坐在婴幼儿专用椅上,一人手上拿了个勺,面前放了个碗儿,8个月大的孩儿,这个用勺子在那里掏饭吃。
黑眼娃娃吃的满椅子上都是,甚至还上手了。
金眼娃儿干干净净,一点饭都没露下来。
姜丝对阿伽雷斯竖起大拇指:“优秀!”
“谢谢!”阿伽雷斯把饭放在她面前:“他们八个多月了,可以拿勺子,可以自己学着吃,回头给他们收拾掉,洗掉就好!”
姜丝敷衍的嗯嗯了两声,拿起筷子端起碗:“吃饭吃饭吃饭,吃完饭还要去换烟柳和姜蛋蛋呢!”
阿伽雷斯夹了一块的菜给她:“尝尝我的手艺。”
姜丝吃了一口,眼睛一亮:“不错不错,你的手艺,可以呀,堪比大厨,来来来,你也吃你也吃!”
姜丝没给他夹菜,而是把菜向他面前推了推,客套了两声。
阿伽雷斯幽深的眼眸闪了闪,很客气:“谢谢!”
“不用客气!”姜丝应了一声,开始专心吃饭。
两个崽也吃饭,只不过黑眼崽吃的像案发现场。
半个小时过后,姜丝吃饱喝足,伸了个懒腰,拿了两个盆,盆底扣了米饭,又把阿伽雷斯留出来的菜肉扣进盆里。
拿上筷子和勺子,姜丝端着两大盆儿,就离开了阿贝尔庄园,去了外面的炉房。
烟柳早已饥肠辘辘。
姜蛋蛋也是口干舌燥。
两个人看着瘦,看着小,干起饭来,一人一大盘,还加榴莲,还加果汁,还加西瓜,还烤了肉。
她们俩在吃饭的时候,姜丝拿起了锤子开始锤的猎杀。
没了花纹,没了刀样的猎杀,在她的锤子垂打之下逐渐变成了原来的刀型。
等姜蛋蛋和烟柳吃好饭,猎杀原来的形状已经出来。
姜丝再次把他插进火炉里,引起天上雷火,进入火炉。
天上的雷火,比炭火温度高,锻烧制作的程度会更快。
姜蛋蛋和烟柳在一旁不知声不知气,默默的看着。
猎杀再次被烧红,拿出来,跟在他身上的还有雷火。
姜丝在他热腾滚烫的身体上,以精神力为细刀刃,在他的刀背上刻花纹,层层而叠的花纹,在他通红的身体上慢慢呈现。
大约过去半小时,猎杀刀背上的花纹全部被刻完毕。
花纹刻完之后,姜丝把猎杀直接扔进冷水冲。
呲啦一声。
猎杀身上的红被水浇灭,变成了刀背深黑。
刀尖和刀刃还没被开出来。
姜丝把他从冷水拿出,用手弹了一下,听了一下刀鸣声,查看了一下刀身,严丝合缝不见任何裂缝。
姜丝看完之后,又把刀插进了炉子里,把火炭往里面添,雷火往里面引。
直至把他烧红,拿出锻造刀刃,刀尖……
反反复复,复复反反,从下午到晚上一直到第二天午。
间阿伽雷斯来了几趟,都被烟柳赶走了。
到了午12点,姜丝拿了块布擦过刀身,举起刀,刀上的花纹比之前更加深邃层层叠加清楚,刀刃刀尖比之前更加锋利和冷。
姜丝长发一甩,握刀的手一转,碰到刀的头发,全部被刀削,掉在了地上。
姜丝瞳孔微紧,挽了个刀花,刀气逼人,不带血腥。
不带血腥,带着龙气,带着浩然正气的阳气。
那么一小节子龙爪子,竟然压住了他身上的血腥味,让他散发出来的气息有点向阳而生的味道。kΑnShú伍.ξà
姜丝微微惊讶,难以置信,提着刀,离开了炉房。
姜蛋蛋烟柳连忙跟上。
姜丝走出来,对着外面推着俩孩子的阿伽雷斯道:“阿伽雷斯,把孩子给烟柳,拿出你的刀,用尽全力跟我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