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涧:“!!!!”
谁tm搞事了?
烟柳那话一听就是气话,气她家大祭司,要跟她大祭司划清界限的气话,她身为大祭司的忠实拥护者,深海人鱼族女王,岂有不管之理?
“你别拍我头,我这么聪明的脑袋,你拍坏了怎么办?”泉涧伸手打开符欢的手:“再说了,我家大祭司的事能叫闲事吗?肯定不能叫。”
“我家大祭司为我深海人鱼族安全,发展,尽心尽力,再加上他本来就是找伴侣繁衍后代的,烟柳不是他命定,一炮就,说明他们两个人的契合度很好。”
“契合度很好,就是天定的缘分,还搞什么命定,就猎杀那样的腿长,冷硬,浑身上下充斥着除了姜蛋蛋旁人勿靠的气息,哪点适合大祭司了,他俩哪点相配了。”
符欢眼睛一瞪,圆的跟珠子似的:“小臭鱼,我听见什么要不得的八卦,你家大祭司命定之人是猎杀?”
泉涧:“!!!!”
啊啊啊,她没有跟这个丑八怪说过她家大祭司命定之人是猎杀吗?
有吧,有吧,有说过吧,完蛋,现在脑子不好使了,说没说过完全不记得了。
泉涧用手一推他,试图把他推离自己:“走开你这个丑八怪,身上臭死了,就跟死了一个月的烂鱼似的。”
有八卦可以听,有八卦可以聊,符欢怎么可能轻易被推走:“小臭鱼,我已经知道了,我劝你还是老实的告诉我,别逼我用手算。”kΑnShú伍.ξà
用手算?
泉涧福灵心至,刚刚怎么推他,现在就怎么伸手拉他,紧紧地,目光锁住他:“丑八怪,丑八怪,你也会掐指会算。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也会趋利避害,改变一个人的命运,为鱼祈福。”
“来来来,你快过来掐指算算,我家大祭司跟烟柳到底怎么样,烟柳肚子里的小崽子,是人还是龙,是雄性还是雌性,是胎生还是蛋生?”
符欢瞬间头皮发麻,使劲的拽自己的胳膊,开始装狗:“哎哟喂,哎哟喂,我头疼,我头疼,我手疼,我手疼,我浑身都疼,我要睡觉,我要休息,我要水,我缺水了。”
啪一声,泉涧一巴掌拍在了符欢手臂上:“别装别装,你别给我装,你是什么鱼,怎么可能缺水?”
“赶紧赶紧的给我算,你要不给我算,我跟你没完,赶紧的赶紧的,速度速度。”
算是不可能算的,打死都不可能算的,符欢一只手被泉涧抱着,拉着,抽离不开,另外一只手是空闲的,他直接伸手按上自己的人:“哎呀呀呀我不行了,我缺水,赶紧带我去找水,我要休克了。”
“休你妹啊休……”
泉涧话没说完,符欢直接给她表演一个绿茶男昏倒的画面,正好还昏倒在她身上。
泉涧被他重重的身躯一压,手一松直接一推,哐当一声,符欢头撞在了飞行器窗上,发出一声巨响。
符欢:“!!!!”
妈的杀鱼啊,用得着这么大力吗?
反正打死不算命,主打一个就是玩儿,就是顺其自然。
泉涧见符欢头砸的那么重,还紧闭双眼没醒,她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还是不相信这只丑八怪真的缺水晕过去了。
泉涧为了证明这只丑八怪骗她,不想给她算,她拽过符欢的胳膊,一撸他的袖子,直接捏了一点皮,用力的一掐……
符欢:“!!!!”
妈的哪来的神经病臭鱼啊。
怪不得她家大祭司单相思,都TM有迹可循的。
她以为掐他他就醒了,天真,他皮糙肉厚,不惧疼。
妈的,疼死了,反正就是不行,反正就不算。
谁让他算命他就装死!
姜丝和姜蛋蛋烟柳三人回到宫殿里,烟柳第1个洗漱好泡好澡,穿着睡衣,顶着半干的头发,拿着浴巾走出来,就听见了敲门声。
烟柳眉头一皱,浴巾一扔,出了房间,走到门口,就看见猎杀穿着一身黑色丝绸睡袍,露出一点坚硬的胸膛,长身挺立,身姿挺拔,再加上他那张脸,贼有看头。
不过看他的人是烟柳,就算贼有看头,在烟柳的眼里,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就是一把刀,想让她把他当成一个正常人,她还真当不了。
烟柳走过去,张口道:“干嘛呀,大晚上的不睡觉,找我约会啊?”
猎杀眯了眯黑漆漆的眼,张口冰冷的嫌弃意味溢出:“一身龙血的味道,就不能洗干净点?”
烟柳举起胳膊,左闻右闻:“哪有龙血味儿,龙血我都吸收的一干二净了,你鼻子是不是不能要了?”
“要是真的不顶用了,我不介意出手把你鼻子给削了。”
“谢谢你的好意,我的鼻子好的很。”猎杀冷邦邦的说道:“倒是你,逗那个小龙崽子逗得好好的,怎么突然间不玩儿了?”
“是他说的话让你在意了,还是你在意他这条龙了?”
烟柳呵呵一笑,“我在意他这条龙,拉倒吧,姐只在乎钱,姐只在乎主人,在姐的世界,主人第一,钱第二,其他通通边边站。”
“倒是你,三更半夜不睡觉,穿个睡衣到我宫殿门口,怎么着,没了姜蛋宝你就睡不着了?”
猎杀主打一个真城:“你说对了,没有它我睡不着,我来接它!”
烟柳被一呛,爆了粗口:“靠,都说它今天跟我睡,跟我睡,你没听懂,我可以再跟你说一遍,实在听不懂,明天我接着跟它睡。”
真是要气死树了,阿伽雷斯都没有过来找主人,他过来找姜蛋蛋,他是一把刀一把刀,就算幻化成人他还是一把刀,他这不叫恋爱脑,直接是恋爱癌,无可救药的那种。
猎杀多干脆直接拿捏烟柳:“开个价。”
烟柳:“开什么价?”
猎杀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要多少钱,今天晚上我能接走它!”
烟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