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杀下巴被蹭的微痒,逗着姜蛋蛋:“我只答应考虑到明天午,可没答应你明天午就打通讯给你爸爸!”
“什么?”姜蛋蛋噌的一下子坐了起来,不趴在了他怀里,双眼瞪得滚圆,指责控诉起猎杀:“叨叨,你刚刚明明已经答应我了,怎么能说话不算话,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叨叨了?”
猎杀眉峰微挑:“突然觉得有些累,头重脚轻,腰疼,胳膊痛,脖子也酸的,累了就容易忘事儿。”
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做不成狗腿,当不了海王。
姜蛋蛋心里门儿清,立马舔着小脸蛋,化身狗腿小舔狗,坐在猎杀腿上,身子向前倾,去给他揉胳膊,“不累就不忘事儿了是吧,那简单了,我给你按摩,不就是腰疼,胳膊疼,脖子酸么,交给我交给我。”
猎杀得了便宜还卖乖:“处理政务的手也酸的很。”
姜蛋蛋揉他胳膊的手立马移到他的手上,小小的两只爪子抓住他一只手,给他揉手背,给他揉手指头,还不忘眼巴巴的亮着星星眼问他:“舒服吗?舒服吗?”
猎杀勉勉强强:“尚可!”
尚可怎么行?
作为一只舔狗,必须要让他舒服,让他满意,不然的话怎么星辰大海,浪迹天涯,养鱼当海王!
姜蛋蛋揉得更加卖力,更加认真,还不忘问力度怎么样,要不要轻一点,要不要重一点。
猎杀逗猫似的逗着它,一会手,一会儿胳膊,一会肩,一会儿脖子,按摩按着按着,猎杀趴下了。
姜蛋蛋这个狗腿子,小舔狗,梦想星辰大海,当海王的龙,骑在他的腰上,给他按摩肩颈,按着按着给他踩,忙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而它那点小力气,对猎杀而言就是挠痒痒似的,就算它整个人踩在他的后背,踩在他的腰上,轻的跟猫踩似的。
薄寂尘去找人问姜零零的路上被红眉毛舰队的20多个人拦截了,扛枪的扛枪,扛炮的扛炮,撸袖子的撸袖子,把他围起来了。
符欢胡秈这俩神棍先知没掺和进去,离他们远远的,点开了光脑,呲着大白牙笑着对着他们录像。
薄寂尘穿着花衬衣,长裤,后脑勺扎着小揪揪,小啾啾上坠着一颗紫色小坠子,晃悠晃悠,在烟花之下,在路灯之下,格外亮眼。
薄寂尘极其藐视的看了众人一眼:“你们要干嘛?”
司木北扛的炮最大,对准他:“薄寂尘,真没看出来你这只狗是一条龙,马甲藏的可真深,来,告诉我,你还有什么马甲?”
龚龚点头附和:“老大,你太过分了,又是皇后,又是上将,又是龙,把我们骗的太惨了,不行,你不补偿我们,我们就轰了你。”
其他人点头:“对,老大,亏我们对你掏心掏肺,你却隐瞒我们这么苦,这笔账,咱们得算一算。”
“我们在你面前就是一张白纸,你在我们面前是一张黑的发亮的纸,这不公平,除非你变成巨龙,让我们骑一下,拉风一下,不然我们是不会原谅你的。”
“对对对,老大,除非你让我们做一下龙骑士,不然,我们就不认你这个老大,我把你给轰了。”
薄寂尘闻言啧啧出声之际,伸手拨开司木北对准他的炮:“老二,我隐藏马甲,你就没隐藏马甲了,狐狸族的小猫咪是要被拉回去配种!”
司木北:“!!!!”
靠,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谁告诉他的?
难道是狐仙儿?
薄寂尘说的看向龚龚:“还有你龚龚……”
龚龚立马怂了,把枪一收,望天:“快看快看,烟花挺好看的,这烟花真美啊,啥牌子,谁家的,回头老大你给我一链接,没事也买买,放放玩玩!”
薄寂尘冷哼一声,目光在其他人身上,那就要一个舌战群儒,以一挡百:“你,说我马甲,还要当龙骑士,你信不信,把你另外两条腿切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一条蛇。”
“还有你,就你还在我面前是一张白纸,你要是一张白纸,当初我招你做星盗的时候我都看不上,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我才招你,瞧瞧你现在的德行,本事了,想骑我,我一尾巴扇死你信不信?”
“还有你你你,你们三个,拿枪对我,当初你们三个的枪法还是我教的呢,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是你们的爹,你们敢拿枪指着我,不要命啊?”
“还有你们几个,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们,一个两个三个离家出走,跟我混,好不容易混出名堂,家里人把你们当宝贝了,你们还不认我做老大,想死是不是?”
众人从心,个个骂的像鹌鹑一样,收了刀,收了枪,收了炮。
薄寂尘见他们收了武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空间钮里抽出一个鞭子,对着围绕他的众人,直接抽过去。
速度之快,鞭子之利,让众人始料未及,闪身没来得及,全都被啪啪的抽了一鞭子,都抽在脸上。
胡秈在远处倒抽一口凉气嘶了一声,问符欢:“你们老大一言不合就是拿鞭子抽你们的?”
符欢轻咳了一声:“狐狸儿你这话说的我就不高兴了,作为旁观者,你不是清楚的看见,是那些渣渣们扛枪扛炮要轰我们家老大么?”
“他又不是傻子,不知道反击,他这属于正常反击,没事没事,不就抽一鞭子,又少不了一块肉。”
胡秈:“……”
他家猫儿太惨了。
只是扛炮吓唬吓唬别人,被别人抽脸。
果然人心险恶,社会黑暗。
被抽的众人,捂着脸要跳脚。
薄寂尘二话不说,挥舞的空鞭子。
空鞭子地,发出破风巨响。
要跳脚的这种人立马散开,跳的比兔子还快。
薄寂尘冷哼了一声,眼满满藐视和不屑,“怕什么呀,来,接着嗨,接着玩儿,今儿我官宣,我高兴,可以陪你们玩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