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因为有县府的背书，普通的老百姓很快就对原先侍奉了三年的山神娘娘产生了质疑。

再加上灵虚子的那本书，越来越多的人改变阵营，变成了斗姥的信众，甚至还有声讨山神娘娘之势。

隐约间，供奉山神娘娘的清风观，都快变成众矢之的。

甚至苏雪月和陈纵风都是疑惑无比，猜测这是不是红脚布新的手段。

对此，林荒只是笑而不语。

形势愈演愈烈。

看着越来越多来闹事，和越来越少上香的人，作为清风观观主的玄阳也是着急无比。

“反了，都反了，这从哪里又冒出来了一个斗姥啊！”

主殿之中，身穿道袍的玄阳急得来回踱步。

仅仅是两天的时间，清风观的信众就少了一大半，还有不少人上来声讨，说他们是什么假的，就算玄阳关上观门，也有不少义愤填膺的人从外面翻进来，对着各个大殿大搞破坏，泼粪的招数都用上了。

玄阳的身旁，还有清风观一种高层，他们也是脸色难看。

“这些混蛋东西，吃里扒外，照我说，就该把这些造谣的人嘴巴都撕烂！”李师兄是一个急性子，恨恨骂道。

“现在何止是造谣？整个芝安县，一大半的人都跟着去信那个什么斗姥，你还能把这些人嘴巴全撕烂了？而且这里面，还有县府插手，照我说，就该找到最开始传播谣言的那个人，让他好好忏悔！”

“这斗姥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听说，他的真身和我们山神娘娘一模一样，这不是纯粹的抄袭吗？抄袭就算了，关键是他还多了那么多经文历史出来，这些东西，我可从来没学过啊。”

听到耳边嘈杂的声音，玄阳心乱如麻。

“行了，都别说了！”

玄阳深吸一口气，看着主殿里那几座金身，最终下定了决心。

“这样让他们猖狂下去不是一个办法，要是惹得山神娘娘不高兴，我们都得遭殃！”

“这样吧，我和周县首也算有些交情，他忽然这么做，肯定是受人蛊惑，我们去找他问个清楚，让他把这幕后之人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