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鸢只觉得自己浑身软成一汪水。
苏玺岳手臂一用力,将她轻轻松松的带到他的腿上。周鸢在一瞬间就从坐在苏玺岳身旁变成了跨坐在他的身上。唯一没变的,是他紧贴着她的唇,唇瓣互相碾碰,唇齿相依。
滚烫,灼热,燃烧,沸腾。
呼吸逐渐加重,周鸢的手臂凭借本能的攀上了苏玺岳的颈后,她下意识的凭借本能的挪了一下身子,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才不再继续乱动。
"小鸢,在哪蹭呢?"苏玺岳的声音沙哑,牙齿轻轻咬着周鸢的耳垂。
"我没有……"
瞬间反应过来的周鸢立刻不敢再继续动了。
呼吸逐渐加重,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分不清楚是从谁的胸腔里发出的共鸣。
看向你炽热的眼神可以假装,口中说出的蜜语甜言可以说谎,但是心跳是作不了假的。因为一个人而紧张、而兴奋、而不由自主、不受控制的心跳加速,不论如何,也骗不了身边人。
苏玺岳的额间垂着几根碎发,他的手掌贴在周鸢的腰上,另一只手在周鸢的脸颊上。
苏玺岳的手掌很好看,手背上凸起的青色血管和白皙的肌肤碰撞在一起有种相得益彰的小性感,他的睡衣因为周鸢在怀里的缘故,领口有些微敞,露出胸口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他的眼神里有了一丝不易被察觉的餍足,一贯斯文矜贵的苏医生,多了些许温柔的不羁。
苏玺岳的唇瓣贴着周鸢的耳廓,薄唇似有似无的、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擦过她的耳尖,热气不留余地的、毫无保留的全然飘进周鸢的耳蜗里, "小鸢不乖,怎么没有。"
周鸢受不了苏玺岳这样讲话,她整个人都要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苏玺岳蛊惑般的声音又在她耳边继续说: “现在洗凉水澡也很冷的。”
周鸢在她怀里缩了缩,一开口声音软的她自己都快听不出了: "那你别洗…"
男人深邃的眼眸看着她,仿佛能将她看穿:: “我为什么一定要洗,你还不知道吗?”
周鸢干脆红着耳尖,不知道该如何回话。什么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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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玺岳的唇又毫无预兆的覆了上来。世界时间在此刻相对漫长。
周鸢听不到夜晚的虫鸣声,听不到汽车偶尔的鸣笛声,她能挺大的,只有两颗心脏碰碰的跳动声和唇齿缠绕口水交换的暧昧声。
都是令她耳红的声音。
周鸢分不清时间过了多久,苏玺岳放开了她,周鸢吸了一大口气,面如酡红,不好意思的开口:“我、我要下去……”
从苏玺岳身上下来之后周鸢立刻去了卫生间。
生理期的她卫生巾换的很频繁,尤其是准备睡前刚换了新的。可现在,湿漉漉的不成样子,她不得不重新再换一个。
周鸢洗着手顺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明明睡前卸过妆了,可现在脸颊像用了腮红似的,面色绯红,眼神迷离旖旎,唇瓣娇滴滴的像用了唇蜜,娇艳欲滴,引人采摘,嘴唇微微撅起,任谁也知道周鸢刚刚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