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
美哉我少年华夏,与天不老!壮哉我华夏少年,与国无疆!
王羲之将短诗念完,忍不住就开始咧着嘴笑,根本就停不下来,一众少年人再次兴奋到了极点,大礼堂中响起了一片狼嚎之声。
与此同时
一支庞大的马车队正驶出巴陵城,向着南方飞驰而去。华夏青年军中央军团警卫营倾巢出动,拱卫在侧,马车所过之处都会引起人群的欢呼。
那是委员长的车队!
委员长离开巴陵城了,但是是往南方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去视察南方军团。
马车里确实是安靖,这次出行并不是去视察南方军团的,而是去南海郡看一看那两艘即将下水的铁甲战舰。
安靖的马车中挤了六个人,除了沉默寡言的干庆以外,还有小顺子、李矩、香雄木拉哈杰和杜弢。
潘茂名本来还想挤进来,被杜弢骗出去了。
香雄木拉哈杰一直都是笑眯眯的,可他时不时微皱的眉头却出卖了他的真实心情。
道路边是热火朝天的劳动场景,铁路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以巴陵城为中心,向四面八方飞速延伸。
早在修水泥路时,安靖就已经预留了铁路的位置了,这样一来,不仅大大加快了铁路的修建速度,更让所有人对他越发五体投地。
“委员长,这些人都是囚犯吗?为什么这些人都生得如此矮小,皮肤如此黝黑?”
香雄木拉哈杰转头问道,他看修铁路的民夫大都身材矮小,穿着统一的粗麻衣服,背后还有一个大大的数字。
安靖看了一眼小顺子,小顺子立即解释道:
“回禀大师,那不是囚犯,是战俘。这些皮肤黝黑、身材瘦小的人都是南方诸岛上的土人,咱们华夏的囚犯不多,囚犯大部分都是去工厂干活的,不会服苦役。”
“原来如此,谢谢指教。”
“不敢当!”
香雄木拉哈杰笑了笑后不再说话,目光再次转向了窗外。小顺子的回答再次给了他莫大的震撼,不过这段时间在华夏经历的震撼已经够多了,多到都快要麻木了。
香雄木拉哈杰真正关注的是这些战俘的精神状态。
他们虽然干着苦力活,可脸上的表情却分外轻松,既不愁苦也不愤懑,反而流露出一种淡淡的喜悦。
“这是战俘吗?如果真的是战俘,那么华夏的可怕程度又增加了几分……”
“我说老杜,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抖腿?”,安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杜弢坐在那里一点都不安稳,腿一直在不停抖,让人烦不胜烦。
“噢!”,杜弢应了一声,停止了抖腿,不过只停了小一会儿,他又开始在那儿抖了。
“杜弢,江州那边的仗打得怎么样?”,李矩也有点儿受不了了,找了个话题分散杜弢的注意力。
“别提了,说起这事儿我就来气!那边有个锤子的仗打!我们的大军还没到,那边的俚僚就已经跑出大山,载歌载舞的迎接我们了,看着就来气!”
果然如安靖所料,一提起这事儿杜弢就开始大倒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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