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的声音犹如雷霆:“孔维商!”
“今日,大夏王朝的钱庄盛大开业,你在此播撒恐慌,抵触与威胁。”
“你的抵制钱庄之举,等同于反抗朝廷,反抗陛下!”
“对陛下、对朝廷的不敬,皆是死罪!”
“你尚敢言你无死罪?!”
孔维商此刻方知,叶天铁了心要杀自己!
他面带震惊与恐惧,怒吼道:“你言不由衷!今日仅是商业的洽谈,未涉政事,不可动武力。我所作所为,皆依循着规章制度,你又凭何理定我死罪?”
“我所反抗的,仅是钱庄经营的模式,此举并非对陛下及朝廷的不敬!”
叶天语气冷冽:“在钱庄创设之前,商会协会的准则我已深入了解,我的行为未曾逾越其边界,且此经营的模式,亦是诸位皆可选择实施的,它是全然开放的。”
“诸位不敢涉足此道,反倒阻止我前行,难道你们自己不感觉这是荒谬的吗?”
“今日不斩孔维商,朝廷的威严又岂能立足?陛下的威严又将何在?”
“去死吧!”
言罢,叶天毫不迟疑抽出一旁巡防营士兵的刀,猛然朝着孔维商的颈部挥去。
手挥刀下,孔维商的首级滚落一旁,颈口喷涌的鲜血宛如泉涌。
接着,叶天冷命:“来人,将尸身拖出,喂犬!”
杀而后喂狗!
众人被当场震慑!
其杀伐决断,狠辣至极!
这个形象,与先前的叶天,简直截然不同!
现场众人皆被惊呆,未曾预料到叶天这么残酷,行动如此铁血无情。
刹那间,场中笼罩着死寂,可闻针落之声!
无人再敢提出异议,无人敢再对大夏钱庄抵触!
叶天那双冰冷至极的眸子扫视过在场每一个面孔。
“如今,尚有人敢于抵制吗?”
“尚有人敢于反对吗?”
无一人敢对叶天的目光作出回应;谁若踏前一步,谁即送命!
此时,王爷苏宇昂发声道:“孔维商实乃该死之辈。竟敢抵制朝廷之事务,挑战皇室威严,且欲联合大家共同抵制朝廷,实为异端邪说,罪无可赦!”
“在座的诸位会长,你们宜深思熟虑,莫要轻信此罪人之流言!”
“日后,若有人再犯同样之事,休怪叶大人无情,本王亦将毫不宽贷!”
说完,现场的群众再度荡漾在震惊之中。
谁也未曾预料,一直持守中立,对朝事鲜少发言,亦不参与政务的苏宇昂,竟会站在叶天的立场?
叶天亦颇感惊讶,苏宇昂在过去已数次伸出援手。
在叶天因银子之事陷入困境时,苏宇昂曾斡旋援助;而后来的疫病爆发,他不畏感染之虞,签署亲临疫区的决议,均令叶天感慨颇深。
此时此刻,苏宇昂在众多显贵面前支持叶天,且毫不留情地声明:若再有抵制之举,定不轻饶!
事件发展至此局势,宴会亦渐行渐远。
众多宾客开始辞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