鳏夫,就是死了老婆的男人。
“你这女人心肠果然歹毒!”战北寒冷冷地说,抹完了药膏,把纱布扔给她。
“自己包!”
萧令月郁闷地拿起纱布给自己包扎,忍不住反驳:“你要是不咬我,哪来的伤口恶化?”
“本王不让你长点教训,你会这么老实?”
“”萧令月无话可说了。
“死鸭/子嘴硬。”战北寒如此讥讽道。
萧令月心里一阵不服气。
这时候,外屋的房门忽然开口,一排丫鬟鱼贯而入,高举着托盘,送来了战北寒的私人衣物。
所有丫鬟都低眉顺眼,不敢乱,放下托盘后,又无声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后。
战北寒脱掉身上湿透的外衣,随手一丢,伸手又去解腰带。
萧令月一下子弹了起来:“你干什么?”
“本王不用换衣服吗?”战北寒睨了她一眼,“大惊小怪什么?”
“你换衣服”为什么要当着她的面?
萧令月憋红了一张脸,埋头往外走:“那你换,我先出去等你。”
“站住!”
战北寒一句话定住她:“你敢走,以后就别想见你儿子了。”
萧令月脑海里第一个念头是:他说的是哪个儿子?
不管是哪一个,她都不敢走了。
萧令月僵在原地,背对着战北寒,咬着唇不语。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过了一会。
战北寒又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