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心惊胆战:“您有什么办法?”
该不会是砸了翊王府,以牙还牙吧?
萧令月当然没这么蠢。
翊王府是御造亲王府,跟她的县主府根本不是一种规格,别说故意打砸了,就是想要修改王府建筑,都必须征得陛下同意,否则就是大不敬。
萧令月冷冷道:“他拆了县主府,我就再买别的宅子!有本事他把京城里所有出售的宅子都给拆了,我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语毕,萧令月负气的转身就走,背影里都仿佛带着浓浓的怒火。
周伯:“”所以,你们两个这是杠上了吗?
一个拆,一个买。
拆了买,买了再拆
这是银子多的没地方花了吧。
周伯默默地跟在后面,回到翊王府,着“沈姑娘”负气而去的背影。
周伯沧桑的叹了口气,只好迈着沉重的步伐,再次去了战北寒的房。
战北寒听到通传声,皱眉道:“又有什么事?”
周伯木然:“王爷,老奴斗胆问一句,是您下令工匠拆了沈姑娘的县主府吗?”
战北寒闻言挑眉,搁下手里的公文,慵懒地往后一靠:“她知道了?”
周伯叹气道:“沈姑娘气得不轻,王爷,您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就算您和沈姑娘闹了口角,也不好拿她的县主府撒气啊”
再怎么样,那也是陛下御赐的宅子,哪有因为赌气说拆就拆的?
这一刻,即使周伯再忠心耿耿,也不由觉得自家王爷任性了些,难怪沈姑娘生气。
小世子再调皮捣蛋,也没说要拆家的啊
战北寒不置可否的端起茶杯,淡淡道:“她说什么了?”
周伯无奈道:“沈姑娘说,要去再买一套宅子,县主府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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