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月冷眼着她们,越发觉得好笑:“所以,你们现在是要站到孟婉晴那边,觉得我踢她下马是想害死她了?”
“是又怎么样?”贵女冷笑道:“你不是清高了不起,不稀罕我们作证吗?”
“我现在觉得孟婉晴说的也没错!”
另一个贵女同样冷笑道:“沈晚这种人,就是天生的冷心冷肺,心狠手辣,她出身南阳侯府,结果连自己的母家都毁在她手里,踩着娘家人的尸骨往上爬,她自己倒是当上县主了!”
“她还很有心机,回京之后做的那些事,我们在场的有谁不知道?”
“这么起来,孟婉晴说的也没错。”
最后一个贵女冷笑着扬起下巴,用一种轻蔑厌恶的眼神着萧令月,“你踢孟婉晴下马,根本不是想救她,而是对她动了杀心,存心想害死她吧!”
萧令月听着她们七嘴舌的指责,眼底带着嘲讽的冷笑。
“说完了吗?”
“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贵女厌恶地道。
“狡辩谈不上,但我很好奇你们的立场。”
萧令月勾了勾唇角,语气分外讥诮。
“你们跟孟婉晴有私仇,一开始为了打压报复她,个个都站在我这边,打着主持正义的幌子,理直气壮的指责她。
而现在。
我不接受你们这种‘帮助’,你们就觉得我不识好人心。
于是立刻就站到孟婉晴那边去了。
还是同样的腔调,同样的义正言辞,异口同声的帮着孟婉晴来谴责我。
呵呵”
萧令月嘲讽的笑了一声,着几个满脸正义的贵女,声音嘲讽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