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灵点了点头,“嗯,快回去吧,不早了,回去给叔叔阿姨说一声,谢谢他们的款待。”
“你走的时候已经说过了,没必要再说一遍,再说,我也没打算回他们那去。”我说道,“快回去歇着吧,我走啦,以后你想去家里吃饭,就给我打个电话。”
羽灵冲我摆了摆手,我这才驱车离开。
在夜色如水的街上,我开着车,心情实在是感到低落和沮丧。
上一次,羽灵的父亲去世,羽灵不知道花了多少的时间才从那种悲痛中走出来,可还没有过多久,爷爷又要离开。
这姑娘的命运实在是太过坎坷了。
我实在难以想象,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羽灵会变成什么样子,而我又该如何安慰她,才能让她好起来。
到了小区,我将车停在地下停车场。
到了电梯,我正准备关了电梯,忽然到一男一女互相搀扶抢着走了进来,样子是喝醉了。
那女的本来就穿的简单,再加上喝了酒的缘故,衣服松松垮垮的往下直掉。
那夸张的事业线就暴露在电梯灯光下,一旁的男的大概也担心被我偷,偷偷的给她往上拽衣服。
那女的喝醉了,十分不耐烦,一把推开了他的手,“干嘛呀!干嘛呀!咱俩的关系可还没到那份儿上呢,你今晚什么都不要想,送我回去以后,老老实实给我回家啊,别打歪主意。”
那男的一愣,有我站在旁边,不禁有些大窘,气道,“你特么奶罩都要露出来了,就算不让我,也别让别人行么?”
那女的这才睁开眼睛了我一眼,笑了,说道,“人家这帅哥一就是正人君子,才不像你这种小人,我告诉你啊,你不要给我趁机揩姑奶奶的油。”
“行行行,我,行了吧?”那男的无奈道。
“还有啊,”那女的不依不饶道,“以后别那么粗俗,什么奶罩,最烦你们男的这么叫,你怎么不把你的内裤叫蛋兜子?”
那男的一愣,尴尬笑道,“大家不都这么叫嘛,这电梯怎么不走啊。”
“废话,你特么都没按楼层,它能走吗?”那女的说道。
那男的一愣,这才发现确实没有按楼层,而我也发现,被他们一搅和,我也没有按楼层,都窘迫一笑。
我站在一旁,实在没忍住,险些笑了出来。
好在他们只到一楼,那男的十分尴尬,急忙就扶着那醉汹汹的女的出去了。
他们走了以后,电梯里依然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酒气。
电梯刚合上,然而又开了,按电梯的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爷爷,我起初没有注意,但仔细去,才感到这老爷子有些诡异。
因为他牵着一条狗绳,可绳子上却没有任何东西。
这特么也太诡异了吧?
正当我以为自己碰到了灵异事件的时候,老爷子大概发现我着他的狗绳,也低头去,忽然来了句,“哎呦卧槽,我的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