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就是新来的保安啊?”傻子咧开嘴笑着。
难道这傻子也是庙里的人?疑惑间,沈江点点头,依稀想起从昨晚二人的对话中。
“那太好了,以后多一个人陪我玩,以前的保安姐姐都不陪我玩。”
“为什么她们不陪你玩?”
“因为她们不让我摸她们的球球。”
“花娃,你在瞎说什么呢?”后面传来花伯的声音,花伯是庙里的杂工。
一个身材高大的老人,一头花白的须发,满脸沧桑,只有那双深陷的眼睛炯炯有神。
“花伯,他是——”沈江一脸不解。
“他是我的孙子。”花伯说,“唉,小时候得了病烧坏了脑子,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他是你的孙子?”沈江有些吃惊。
“是啊,大家都叫他花娃,今年二十了。”
“那他父母呢?”
“死了,花娃出生不久,就双双出车祸死了。此后就一直跟着我,幸好主持好心,一块儿收留了我们。他没有给你添麻烦吧?”
“昨晚,他——”
“他怎么了?”
“昨晚,他从寺外回来,进了后院——”沈江没打算把后面的事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