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哪儿去了。”如法捏了一下沈江的耳朵，“花伯那么大岁数了，哪还有那能耐？不过，虽然他那玩意儿不行了，他的手上功夫却是十足的厉害。很早的时候，我曾经看见他把净空师太弄得死去活来。”

“净空师太？”沈江大吃一惊，在他眼里，净空师太十足是个虔诚的佛家弟子，何况年纪也在四十上下了。

“骗你做什么？你以为净空师太就不是女人了？”

“那你？…”

如法白了我一眼，明白我问的什么，说道：“没有，他那副老态龙钟的样子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有一次，他喝醉了酒，出于炫耀就告诉我，他年轻时走南闯北，玩过不少女人，后来得罪了黑社会人物被人追杀，他才躲进了这庙里。这一呆就是十年来，那时净空师太也不过三十不到，他们就勾搭在了一起。直到最近几年，他的身体的确不行了，才有所收敛。”

“原来是这样，他告诉我，他是摔伤了腿，所以被主持收留了。”

“屁，他那是被仇家砍伤了腿，就躲在附近疗伤，结果把净空师太勾上手了，是净空求主持把他留在寺中的。那时他已经五十多了，主持瞧他那把年纪，可怜他，就准了这事。哪里知道他是人老心不老，老牛吃嫩草。”

“没想到，真没想到，花伯倒是把我蒙骗了。不过，那花娃呢，花伯说是他的孙子。”

“那倒是的，花伯得罪了人，连累了他的儿子和儿媳，他们都被人杀了，花伯带着孙子逃了。后来在途中，那孩子发高烧烧坏了脑子，便成了傻子。花伯说，这是他的报应，他玩了不少别人的媳老婆，结果上天惩罚了他，让他断子绝孙。”

“这世上果然是有因果报应的，我的小心肝，我会不会也落个这下场？”沈江听了不免心惊起来。

“你怕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是让花伯重活一回，他还不是死性不改？这里的女人都是没主的货，你就在这里快活的当个皇帝吧。只怕以后撵你走，你都舍不得走了。”

“有妹子这句话，我还怕什么？反正以前当兵时，都差点死几回了，现在我就是死在这里我也心甘情愿。”

“我的亲哥，看你今天这副憔悴的样子，今晚我们就不来了，明晚再来如何？”

“好，你可真是善解人意。”说着，沈江低下头亲了如法一口。

“我该走了。”于是，如法走了出去。

没想到屋外传来一句“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沈江一惊，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