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样?你是哪个?”听到对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吴明贵的不安更加强烈起来,显然对方没有打错电话。
“你周围有人没有?”对方问。
“没有。”
“那好,下面有一段精彩的录音你仔细听。”
过了一分钟,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响起。
听到这里,吴明贵的脸‘咧’的一下白了,这段对话分明就是那天做法事的晚上,自己在林子里时的对话。
录音继续播放着。
两分钟后。
吴明贵的身子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
这时,对方关了录音,那男人的声音又响起:
“吴村长,录得很清晰吧?”
“你,你想做什么?”吴明贵牙齿打颤。
“没什么,兄弟最近手头紧,想用这个换点钱花花。如果你不愿意,那么这个事情,不出三天,全世界都会知道。”
吴明贵明白了对方是要敲作自己,把柄担在人家手里,自己就是那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就你一个人知道?”
“放心,这样的好事,我不会让别人占了便宜。”
“那你要多少?”
“痛快,准备好十万,晚点再打给你,你要是想耍花招,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对方说完,挂了电话。
这时,王二香开门出来看到吴明贵那脸色吓了一跳,“你怎么了,脸上白得像个死人,还直冒汗?”
“我有点事,先走了口”吴明贵哪还有心情理会,就急急走了出去。
从二香屋里出来,吴明贵就像挨了一闷棍似的,脸色可怕的吓人。
路上有人跟他打招呼,他也懒得理了,低着头急急的往家里走去,他得冷静下来,把事情好好理一理,倒底是哪个王八蛋捉住了自己的痛脚,自己绝对不能吃这个哑巴亏,一定要找到这个人,以后好好的对付他。
回到家里,吴明贵泡了一个凉水澡,把心情平复了一下,便歪在床上,回忆起那天的事来。
他回忆起当时在院子的人,他首先把那群念经的尼姑排除了,人家至始至终坐在那里念经,根本都没有动过。而那个保安,也一直坐在院门口,都没靠近过灵堂,而且那人是第一次来村子,东南西北恐怕都摸不着,自己最后是亲眼看见他收了法器,跟一帮尼姑进了楼,再没出来过。
那余下的就是在院中打麻将的二桌子人,倒底是二桌还是三桌?他有点记不清楚了,毕竟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他努力回忆着,一个一个的面孔从他脑海闪又一个一个的否定了,最后一个人让他眼睛一亮一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