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智送饭上门,撞见沈江和如烟呆在一起,醋意大发,把托盘往桌上一放,转身就要出门。
沈江一把拉住她,说:“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没误会什么,你把手放开,拉拉扯扯像什么话?”真智沉下脸来。
沈江一下关了门,说:“你看清楚点,人家是因为我受了伤才躺在那里的。”
那如烟也说:“真智师太,我们没做什么,是一一哎哟,我的头又痛起来了。”
真智这才发现如烟的前额红肿了一块,于是脸色缓和下来,问道:“倒底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怎么扯到一块儿了?”
“呆会给你解释,你帮我把如烟扶回后院,然后在门口等我,我去花伯那里要点药酒。”
“那好。”真智虽然气还没全消,不过看如烟那个样子,两人肯定不会发生什么自己想像的事情。
于是沈江端了托盘,再放了瓶酒在上面,就往花伯的屋子走去。
真智扶起如烟去了后院。
那花伯看到吃饭的时间到了,刚关上门,就看见沈江奔了过来。
“花伯,我说过了,晚上找你喝酒呢。”沈江叫道。
“呵呵,你这小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看这顿酒怕是不好喝哟。”
沈江把托盘放下,说道:“花伯多虑了,只是寻常喝个酒罢了。对了,花伯,把你的跌打酒拿来用下。”
花伯说:“你哪里伤了?”
“不是我,是一个小师太额头撞伤了,我顺便帮她揉下。”
“你这小子,恐怕又是你惹出来的风流事,干嘛还把人家给弄伤了?”
“哎呀,花伯,你想哪里去了,我沈江也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怎么会把人家弄伤呢?现在她痛得很呢,要不,干脆麻烦你这个神医去给她看看?”
“那好,去看看,回头再来喝酒。”花伯说着,开了门,取了一个木箱子挎在腰间,“人在哪里?”
“在后院,真智师太正等着我拿药去呢。”
于是两人朝后院走去,看见真智正站在门口。
“真智师太,我索性把花伯请来了,你带他进去给如烟看看。”
“那好,花伯,你随我去瞧瞧。”真智说,走了两步,回头瞪了沈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