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如花钻到床下去了。
沈江开了门,如心站在门口。
“沈哥,你又睡觉啊?”
“是啊,晚上没睡好,想补睡一会儿,你找我做什么?”
“当然是真性师太的事了,你倒底想出什么法子没有?”
沈江一把拉住她,说:“外面去说。”然后,随手拉上了门。
“屋里说不好吗?难道你还担心别人看见我和你呆在屋里?”
“不是的,屋里好久没打扫了,有股药昧,我怕你闻不惯。”
“哦。”
“真性还好吧?”
“她没事,就是她担心你们如何去应付那个人。”
“昨天还幸亏是你把她说服了,你那套说辞,关子自杀是大罪的说法,把她给吓住了。她自己念了那么多年的经,居然自己还忘了。真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你叫她放心,我和花伯都商量好了,到时我们会出面解决的,保管把这事做得干净利落,不留后患。”
“那就好了,那我给她说声,好让她安心,今天一点钟就要见面了,她难免有些紧张。”
“没事,一切有我。”沈江拍拍胸膛,但实际上,最后怎么收场,他和花伯还没商量好,只能到时看情况决定,总之是不能让其它人知道真性受辱的事。
于是如心便走了。
沈江便回到房间,重新关上门。
如花从床上爬出来问:“你们在说真性师太什么事啊?还不让我听到?”
“没事,我是怕她发现你了,来,我们继续。”沈江说着,抱起如花,把她放在床上。
过了半晌,两人都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