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沈江想着真性的事儿,一路闲逛,不知不觉就走到后门附近。
他回想起当时真性的表情,的确是怪怪的,可以用面无表情来形容,那眼珠子也有些呆滞,和第一晚见到的情况差不多,的确耐人费解。
花伯坐在屋前,谭军在一旁摆弄中草药,花娃也跟着在玩。
“喂,你小子在想什么?见到老子也不打个招乎?”花伯瞧见沈江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叫道。
沈江见到花伯,信步走了过来,笑道:“没什么。”
“你小子别蒙我,肯定有什么事儿。”说着,花伯压低声音说道:“是不是又和哪个尼姑惹出麻烦来了?”
沈江心里一动,花伯是老人精,上次真性的事儿他也知道,现在她的行为反常,倒可以找花伯商量一下,反正花伯是自己人,告诉他也无妨,也许能想出更好的应对之策。
“花伯,陪我去菜园子转转?”沈江冲着老人使眼色。
“呵呵,好,陪你走走。”花伯知道这小子果然又有什么事儿了。
两人朝菜园子走去,一路上,沈江便把这两晚真性外出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当然把真智省去了。
“有这样的事儿?”花伯有些愕然。
“哎,我是担心的很,恐怕我和尼姑的事儿都被她发觉了。”
花伯沉思了半刻说:“不过依我看来,我觉得她本身的行为倒有些奇怪。”
“你也觉得有些奇怪?”
“依你说来,她的衣着,举止,表情的确奇怪啊,你真的认为她是在监视你吗?”花伯问道。
“她走到树下,盯着我的房子,不是监视是什么?她如果是来找我,大可以敲门找我啊?”沈江被问得一头雾水。
“嗯,有些不对,恐怕不是这样。”花伯沉吟道。
“不是这样,那是怎样?”
“这个一时还不好下结论,要不今晚你叫上我,到时一起再看看?”
“那好,到时她出来了,我来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