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真性生病了,沈江就心急火燎的找花伯打听去了。
跑到后门,花伯正和谭军在那里熬药。
沈江也顾不得谭军在场,就问道:“真性病得严重不?”
花伯说:“她肯定是晚上出来时,穿得太单薄了,终于病倒了。你放心,风寒感冒这些小病,我会放在眼里吗?关键是她的心病,心病不除,则小病不断,小病不断,则大病生,到时身心俱乏,那才要命。”
“多谢花伯教诲,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大哥,真性师太生病了,与你有什么关系啊?”谭军在一旁忍不住问道。
“你小子别多问,跟着花伯好生学就是了,这可是实践的机会。”沈江瞪了他一眼,谭军伸了伸舌头,不敢说话了。
花伯对沈江悄悄说道:“下午二点钟,等尼姑们都共修去了,你随我进去给她送药,把她的心病给除了,不然她今天晚上就是病着也会爬起来的。”
“一次机会就可以解决她的‘梦游症’?”
“那就要看你怎么说了。”
“那我怎么说啊?是接受她的爱。还是向她表白我的爱,是不是一下太突兀了?会不会吓着她啊?”
“那你晚上等着她吓你吧。”
“那我见机行事吧,不过晚上我还是要守着,看有没有效果。”
“那当然了,如果她还会出来,你就把她抱进你的屋里好了,免得冻着她。”
“嗯,那行。”
于是沈江挨到午后二点过了,看见尼姑们都往前殿共修去了,便端着药碗,跟着花伯溜进了后院。
引到门前,花伯让他自己进去。
“真性师太,我给你送药来了,可不可进来?”沈江清了清嗓子叫道。
屋里传来真性诧异的声音,“怎、怎么是你?”她听出了沈江的声音。
“哦,花伯去后山给你采药去了,所以叫我给你送来,叫你趁热喝。”
“那、那你进来吧,门没有栓。”真性的声音变得紧张。
于是沈江用手肘赶开门,走了进去,然后又把门关上。
这时真性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
“咳,你的手都还没好,还劳你送药,真是麻烦你了。”真性的表情有些慌乱,眼神飘忽不定。
“没事,我的手都快好了。”沈江微笑着,走到床前,自自然然的说道:“来,我喂你喝。”
“不、不用,我自己来。”真性的脸上顿时飞起两片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