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明钰心中有气，懒得理封流。

又见赵楚然想跟封流打招呼，强行拉着她找了个靠后的座位坐下。

坐定之后，独孤明钰留意到站在一起的封流和张凌逸。

她神色一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二人。

意外察觉到仅仅是一天没见，封流身上的气息居然猛然增强了数十倍不止，甚至隐隐有赶超上她，不禁让她心中生出些许忌惮来。

这么多年以来，这还是头一次有这种感觉。

反观张凌逸，在封流的对比之下。

他整个人，就跟个憨批卤蛋一样，又傻又天真，泯然众人矣。

对比太过惨烈！

这让独孤明钰不得不承认，天命确实是已经改变了！

……

婚礼开场前十几分钟。

封流还在确认那些后手。

杨钰琪站在他身旁略带担心。

“封董……黑龙王真的会来吗？”

“会吧。”

以自己对殷敬的了解，这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如果杨钰琪嫁给他这他都忍得了，那他龙王之名也别要了。

“那如果不来呢？”

杨钰琪呆萌地问道。

封流笑了笑，看着杨钰琪今天纯白无瑕的模样，穿上婚纱的女人，确实会多几分圣洁，也不怪他昨天忍不住把杨钰琪给办了，“不来，咱们就真结婚了，对了，你该改口了。”

杨钰琪小脸一红，“老公……”

独孤明钰耳聪目明，其他人听不到两人的对话，但她却听得清清楚楚。

“楚然，你要看清封流，他或许承载了天命，但不代表是好男人。”

身旁的赵楚然却一副恋爱脑的样子，“师父，封流只是为了帝城百姓，牺牲了自己幸福。”

“你为何这么认为？”

“封流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