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床边的，有何韵、零零、凌清潇、凌璟、凌晓雨已经凌家的律师。

一见他来，众人纷纷让开位置。

病床上，凌天正在何韵的急救下已经苏醒。

虽然他脸色还有些苍白，气息也有些微弱。但那双眼睛一点也不像属于他这个年纪的。

有些干瘪的眼眶里。

那一双眼睛格外深邃有神，精光外露。

四目相对间，两人眸光同时剧烈闪动。

其中，有惊讶，有感慨，有悲伤……

各种复杂的情绪难以言表。

何韵走到封流身旁，拍了拍封流的肩膀，聊表安慰之后继续道：“他需要马上动手术，他的情况已经拖不得了。”

“有多少成把握？”

封流问道。

何韵招了招手，远处的零零马上走了过来。

何韵道：“我会让零零开启紫瞳进来帮我，大概有九成的把握。”

封流点了点头，“谢谢。”

他知道，如果连何韵加上透视经络血管的零零，也只有九成把握。

那外公放到其他医生手里的话，跟必死无疑没有区别了。

“病人还想和你说几句，我在手术室等。”

何韵说完，零零也拉着封流的手，“大哥哥，我一定会拼命救你外公的。”

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封流同时听到了凌天正的声音。

“孩子，过来，让我看看你。”

封流转过头，来到凌天正的病房。

此时的凌天正，可以用奄奄一息来形容。

只是他的目光，还是竭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想要更加看清楚封流。

其他人见状，也是识趣地退出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凌天正和封流二人。

凌天正勉强地控制自己的表情，给了封流一个笑容。

“你很像，我的女儿，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凌天正说话间，眼中竟然带了几分苦涩。

封流是他女儿的孩子，那是他曾经最爱的女儿。

他多么希望，眼前的封流，是真的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