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一身傲气?这是没经过社会的毒打啊!(1 / 2)

“各位,事不宜迟,邪徒之事可以放缓,但是城外凶兽之事切不可耽误,虽然凶兽暂时并无冲击城市的样子,但是,要是这背后真有更强的凶兽驱使,那就要有死战准备,而且之前,还需要调集队伍,进行探查,我们不能被动等待,要是找到切实证据,也能尝试向各处求援!”

“请大家....”

一阵之后。

“告辞!”

“告辞!”

一家一家的势力互相拱手告辞。

每个人都神情阴蛰,还有某些奇怪的眼神互相打量。

顾寒山看到这些,不得不感慨人性的复杂,都这个时候了,各方势力之间都还各怀鬼胎。

人就是这样,只要那凶兽还没出现在眼前,哪怕再担心,也不可能放下自己的利益,或者哪怕凶兽出现在眼前,一些人也会有侥幸期待,自己活着,其他人灭亡。

顾寒山知道这些人的屁股和想法,只不过他没有丝毫想学习这些“谋略”的打算。

外面世界那么大,何必陷入庆宣城的各种阴谋算计之中。

自己修行武道,就是为了把生活变得简单,就是为了不需要去和人勾心斗角,可以做自己想要的事。

谋划太多,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堪一击。

很多人都明白这一点,但很多人也慢慢的陷入进去。

因为,他们没有绝对的力量,他们找不到前进的方向,他们武道陷入了停顿。

顾寒山看着周遭的各种虚伪交际。

眼神之中越发的平静。

他们没有方向,而我,方向就在眼前,武道、导引灵机、担山神通、秘法修行,未来更可以继续探索积累。

顾寒山没有像师兄们一样趁这各方集合的机会,互相打招呼,要么结识朋友商谈事情,要么言语敌对,互相嘲讽。

他就像一个小透明,平静低调的站在一边。

“箫老,且慢!”

“哦,秦上尉找我这个老头子有事?”

秦北认真的盯着白鹤武馆的馆主。

对方一脸的苍老,这种精气神,不管他怎么潜藏生机,以他的见识,估计也很难突破内腑了,更别说前面据说还大战过一次,不是内腑强者,年老体衰大战,总会透支本来都不多的本源生机。

“箫老,你要是和某些势力还有联系,可以尝试求援,咱们庆宣城也可以付出一些代价。”

“放心...嗯,一些谣言,我们联邦并未当真,请箫老不要有什么顾虑!”

箫师愣了一下。

接着眼神闪动。

看向秦北。

“谣言?顾虑?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而且,老夫的确没有说谎,当年我不过小小皮膜境武者,一外门弟子,自从几十年前离开宗门,我早就和宗门断了关系,都不知道宗门如今如何,或许宗门也早就不记得我一个小小外门弟子。”

“不止是我,当年还有其他弟子也是如此,散于府内各地,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

苦笑一声。

“我可没有被宗门另眼相待的资格。”

接着眉头皱起。

眼中闪过疑惑,还有一点点担忧。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还请秦上尉解惑。”

“还有,与其向民间势力求援,不如秦上尉和联邦说说,我们也同样可以一起凑出一些通用点,不让联邦强者白跑一趟。”

秦北看着萧子实的表情。

内心明白,对方的确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勉强笑了笑。

“倒也没什么,主要是我联邦强者被牵制住了,无法支援,而且...就算能够支援,我们现在只是猜测,也不可能因为猜测就派出内腑后期或者搬血强者,箫老你也应该知道,那种武者镇压一方,有着自己的骄傲,岂会轻动。”

“算了,希望是我想太多吧,走一步看一步。”

“只能如此了,哈哈哈哈,老夫倒也不惧,反正也活得够了,武者嘛,血战而死,才是所求,只不过,我武馆之中,还有年轻弟子,他们那点实力,真面对那种危险,起的作用不大,还请秦上尉包涵。”

秦北点点头。

接着扫过白鹤武馆的弟子。

眼神停在顾寒山身上。

“请问这位是?”

萧师和大师兄对视一眼。

“这是我新收的小徒弟,秦上尉是有什么请教。”

秦北神情奇特。

“你这弟子好像很不一般啊。”

“这位小兄弟,你这一身的杀气残留,可是经常野外猎兽还是在其他地方参与杀伐,这段时间可是一直在庆宣城?”

........

顾寒山笑了笑。

拱拱手。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脸上出现疑惑。

“杀气残留?那是什么东西?”

“秦上尉说笑了,我顾寒山一心习武,对打打杀杀从来不感兴趣。”

“而且这段时间一直就在庆宣城,秦上尉此话何意。”

顾寒山并不担心对方发现自己实力。

武者血肉强横,皮膜遮蔽,并不像法道之士一样随时和外界交流气机,一身实力靠的是自身一统,对身体掌控力强,只要不刻意释放气血意志,收敛之下,其他武道强者最多感觉到一种本能危险,并不能完全确定实力具体。

当然,要是实力相差太多,有什么传说样式的人物出现,可能也藏不住,但是顾寒山敢肯定,一般的武者没有这些实力。

只不过,这秦北竟然主动提起自己,杀气?残留?真有这个东西?

那几个道士不是说灵机荡漾,洗涤身心吗?

看来对方作为镇城上尉,又是神勇后期,感应还是有特殊之处,否则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就提到自己。

“世人不可小看!”

顾寒山再一次觉得自己这点实力底牌,还不能太过傲慢,不说广阔世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光是这庆宣城,也不是每个人都像表面一样简单。

秦北看着顾寒山,对方相当的平静淡然。

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你好像,并不怕我?”

顾寒山又笑了笑。

“秦上尉说笑了,我为何要怕你?我有师兄师傅,自己又修一身武道,为何要惧其他人,再说了,你我无冤无仇,顾某也不是什么邪教之人,实在想不出为什么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