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亮被他说的频频点头,深以为然,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又问:“那我去找项天的晦气?”
楚江河摆摆手:“想去就去,别闹出人命就行。”
“好勒,哥。”
马亮咧嘴一笑,高兴的一拍大腿就走了。
项天这里,大军已经被接二连三的打击搞得有些焦头烂额,脸色灰败。
这时有人踹门,这又让他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这又是谁来上门讨债,强打起精神打开门一看却是马亮。
看来是来者不善啊,他对马亮没什么好语气:“你来干什么?”
马亮扬了扬手里的欠条,说:“催债,项天呢?”
大军已经麻木了,不知道项天还欠他的钱,看着对方人多势众,也知道自己拦不住,就放任马亮他们进到屋里。
马亮一进屋就看到项天鼻青脸肿的坐在那里,脸色苍白,表情麻木。
他看到项天这惨状先是一笑,心说你也有今天,而后还是觉得有些渗人。
前段时间意气风发的项天,这才过了多少时间竟然就成了这样,看来赌博却是害人,以后自己可坚决不能碰。
项天见是马亮带着人来,原本毫无神采的眼光中终于有了一丝神采。
他的眼神中露出一丝疑惑,这家伙怎么来了,是来落井下石的?项天的心中惨笑一声,是了,现在的自己谁都能来踩一脚,这家伙跟自己还有仇,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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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亮找到一个位置径直坐了下去,拿出一支烟递给他,项天茫然接过,马亮帮他点上,就不再说话。
彪子立在马亮身后,警惕的看着项天,他跟项天交过手,知道这人是个狠茬子,就怕他突然发难,伤害了马亮。
他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身体已经大好,此事本来就是因他而起,这次来找项天的晦气,马亮就把他也叫上了。
此刻他看到项天这种状态,也是唏嘘不已。
楚哥说给自己报仇,没想到不动刀枪,项天居然已经成了这副模样,真是比项天当初捅他那两刀还狠。
项天到了如今这地步,也只是楚哥略施小计,心说项天这种人物你就是再狠,在楚哥手底下也走不过三合。
大军也对马亮这些人严阵以待,双方就这么对峙着,屋里突然奇异般的安静。
好一会儿,项天的烟头烧到手指才勐地反应过来,手一抖,烟头就掉在地上。
随即项天就长长叹口气,身子向后一靠,好似是认命了一样。
“我时运不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时运不济?马亮心中嗤笑一声,恐怕他还不知道是有人在算计他,笑道:“怎么样?刺激吧?”
项天一愣,定定的看着马亮。
大军也听出马亮话里有话,疑惑道:“马亮,你什么意思?”
马亮看他俩都不明白,有一种复仇的快感,心中突然痛快了起来,笑着说:“你不会认为你当初下了死手,我什么都没做吧,这段时间赌的刺激不刺激?”
项天愣了半天,才苦涩的从嘴中憋出一句:“这些都是你设的局?”
大军听到这话,也愣住了,这是他们设的套?马亮将两个人的表情尽数看到眼里,也没有直接承认,学着楚江河对他说的话:“就你在赌桌上的表现,是不是我设的局,这还重要吗?”
项天闻言,低头不语,大军也觉得马亮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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