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号那天中午,家门口突然来了个邮差,那天秦溪刚好在家。
“秦溪是你们家人吧?有她的信。”
“嗯嗯,给我就行,我就是秦溪。”
秦溪签了名字后,顺利的拿到了信。
以前没拿到信的时候,她总纠结这个纠结那个,这会子信就在她手上,无论是退稿还是成功,总算是有个结果了。
秦溪迫不及待的拆开信封,最先看到的是一张信纸,拿出来后发现,信封里还有一张汇款单。
打开那张信纸,秦溪发现这是平报的编辑给她的信,上面写了他们对她的投稿是欢迎的,还希望她以后能继续给他们的报社投稿。
像她这种没有任何名气的新人,稿费一般都是千字2元。
至于那张汇款单,秦溪拿着可以去邮局取五块钱,但是取钱时还需要她的身份凭证,现在又没有身份证,所以,她需要她户口本上的那张纸。
可那张纸在她妈的手里,该怎么拿到呢?
坦白?那她以后投稿的稿费归属权绝对不会属于她,那可是几块钱,不是几分钱。
隐瞒?如果真要瞒,那以后可要好好费心思了,至于户口本上属于她的那张纸,也要偷偷的拿到手才行。
户口本还是很好拿的,之前她妈拿了户口本去给秦清和双胞胎报名,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户口本被放在他们房间的大衣柜里,他们房间一般不会上锁,但衣柜会,里面的衣服被褥都是家里的重要资产,不上锁,会被老鼠祸害的。
当然,上了锁,老鼠也有可能祸害,因为老鼠的牙齿很厉害,会给衣柜打洞,毕竟是木头的,哪能抵得过老鼠的钢牙。
刘琴和秦山夫妻俩衣柜的钥匙有两把,一把在刘琴手上,一把在李春花手上,她的很多重要东西,都是放在大衣柜里的,毕竟她们房间,连个像样点的小桌子都没有,更别说衣柜之类的大件了,所以冬天穿的棉衣棉被只能往他们房间放了。
中午,李春花吃完午饭,跟往常一样,躺在床上午休,秦溪脸不红心不跳的直接往她旁边一坐,手则钻进了席子底下的稻草里,三秒钟都没用,就拿到了李春花放在那里的钥匙。
刘琴和秦山的屋子是没有锁的,他们晚上睡觉的时候,可以从里面锁门,但是白天人不在家,他们顶多拿锁扣扣上门框,锁是没有的,李春花也不会允许,毕竟在她看来,大白天的锁门,这是防谁呢?
秦溪进了刘琴他们房间,秦江则是留在外面望风。
进去三分钟不到,秦溪就出来了,衣兜里是她的户口页,等会儿她就能和秦江一起去邮局取钱。
至于钥匙,那当然是放回去了,屋子里不该拿的东西她没动,她手里有钱,想要的东西,自己能花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