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刘梅做的,至于刘琴,她气都气饱了,哪还会有什么心思去做饭,她是一点心情都没有。
她又不是那种特别喜欢动,一刻不停歇,看别人干什么都嫌不利索的婆婆。
日落西山,黑云渐起,月上树梢,秦清一直没回来。
刘琴有些急了,一直在问屋子里的秦山,现在几点了,生怕时间太晚,秦清不回来了。
晚上八点多,秦清才迈着不情不愿的小碎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只看到从窗户里透出来的灯光,人是没看到什么的,毕竟时间不早了,她有点心虚,是躲着人多的地方走的。
直到她看到那个坐在自家门口,手里拿着鸡毛掸子的凶悍女人,不可否认,当时她抖了抖。
那是她妈,亲的,但是秦清已经快要认不出来她的样子了。
一直以来,父母的面容对她来说,都是模糊的,不清晰的,对她而言,最清晰的那张脸是奶奶的,现在这些人的面容,她通通都快认不出来了,她没变,是那些大人变了,变得面目全非。
刘琴直愣愣的站起来,屁股底下的小板凳直接倒在了地上,她也顾不上了,现在的她,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还好回来了,还好。
随之而来的,是怒火,滔天怒火。
她这不要脸的闺女,竟然跟一个男人从早待到晚,这个点才回来,还好外人没看见,不然还不得羞死她。
“你还知道回来?”
“秦清,你能要点脸不?这没名没分的,你去吃别人的饭,这要是传出去,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刘琴指着秦清的鼻子骂道。
这个时候,谁也不敢上去提醒她小声一点,毕竟他们都不想死,哪怕眼睛再瞎,都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去那边找存在感。
秦清也不客气,一把就拍开了她妈的手:“我行的正坐得端,有哪里是见不得人的吗?”
“只有心脏的人,才会看什么都脏,我玩一天,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秦清想要回屋,但是刘琴不许,一把拉住她的手,就开始甩鸡毛掸子,动作那叫一个虎虎生威,鸡毛掸子都甩出了破空声,屋子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缩的跟个鹌鹑似的,动弹都不敢。
唯一有可能冲上去解救秦清的,早就已经被送回房间关上了,刘琴大可以全力施展她的手段。
“我让你顶嘴,我让你不听话,我让你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秦清也不说话,就站着让她打,连痛都没有叫过一声,这是一种无声的抗议,也是她仅剩的用以维护自尊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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