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长沙募捐素香兰最后被移交给了,军统住长沙站的国军情报局审理,要知道在国民党的内部有两个情报组织,一个是军统而另一个就是中统,特别是军统他的耳目眼线,可以说是遍及天下。
他的职能和作用和明朝东厂相差无几,同时他们审讯的手段也是花样百出,只要是落在他们手里的人,那是想不招供都难。
虽说素香兰是长沙城里,政府要员的千金小姐,可是在军统局她也只是一个,被审讯的犯人,在各种各样的刑具面前,还没等军统的人动手,她的心理防线就崩溃了,接着把一切都如实交代了。
当然她的父亲毕竟是,长沙城里的政府高官,所以这法理不近乎人情,在她父亲的一番运作之下,素香兰的命算是保住了,要不然这个战时通敌的罪名一旦坐实,她可就不单单是背上汉奸的罪名了。
素香兰相对来说算是幸运的,可是周泰来就没那么幸运了,他本来就是想靠上素香兰这棵大树乘乘凉,没想到现如今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自己精心构建的人脉,框架房倒屋塌了。
当素香兰被中统局从医院里带走以后,周泰来就知道这一切都完了,素香兰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柔软女子,是不可能听住军统的刑讯的,所以自己给日本人做事的事情,很快就会大白于天下。
当那个时候身陷囹圄都是轻的,就是这条小命能不能保住也是两可之间了,正所谓友情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现在不走等待何时,想到这里周泰来马上收拾金银细软,悄悄的从医院里的后门溜了出去,他现在已经像是一条丧家之犬,漏网之鱼了,等到中统局的人再次来到医院,抓捕周泰来的时候,这个家伙早就人去楼空逃之夭夭了。
此时赵峥嵘和二憨子两个人,也离开了医院被薛岳接到自己的行苑司令部,马上摆好酒宴给两个人压惊,前来作陪的都是长沙各界的头面人物,他们虽说不认识赵峥嵘和二憨子两个人,但是他们可不想失去这次巴结权贵的机会。
毕竟这两个人马上就要去重庆,面见委员长了,到时候很可能就此被委以重任,从此高官得坐骏马能骑,自己如今在长沙一定要,用钱早攒用人早交,俗话说这多个朋友多条路吗。
当然薛岳也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在这些大佬的身上筹集资金,让他们也出出血,为抗战出一份绵薄之力。
就在大家觥筹交错之际,有人提议在湖南长沙这个地方,真可谓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如今在这酒宴之上,何不吟诗以助酒兴。
这个提议对于薛岳来说,可是正中下怀,马上举杯随口就是一首范仲淹的岳阳楼记。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
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待兴。
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赋于其上。
属予作文以记之。
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
衔远山,吞长江,浩浩荡荡,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
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
前人之述备矣。
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
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
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