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着小拳头,捶着徐二龙:“你好坏,故意装的。”
看她扭头要跑,徐二龙拉住她:“没有,我没装,刚才是真的心好痛。”
他压着嗓音,用略带磁性的嗓音低低道:“温叶,我再说一遍,我跟周娅没什么,她于我,只是无关紧要的路人。
所以,我把这话给你摞清楚,不希望以后再因为她的事,而起些不必要的口舌。”
为些不相干的女人,偶尔闹闹小脾气,这一次两次,可以说是情趣,徐二龙不介意。
如果温叶不跟他闹,他还感觉,温叶根本不在乎他。
但如果,经常提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为些不相干的女人闹,换哪一个男人来,都是烦。
可偏偏,女人就是这么一种习性,关于男人跟异性之间的一点点事,都记得一清二楚,哪怕几十年,都不会忘记。
徐二龙索性趁着这个功夫,跟温叶把这事说清楚。
他可不想他心目中淡定从容优雅知性的温叶,以后成个絮絮叨叨的小妇人。
温叶轻声道:“你跟我说清楚了,我就不会胡思乱想。”
“好。”
徐二龙伸手,亲昵的刮刮她被夜风冻红的小鼻头。
鼻尖冰冰冷冷。
“走吧,我们回家,别冻着了。”
徐二龙拉着温叶,快速往家走。
****张金芳选定的搬家的日子转头就到。
一大早,张金芳就把徐二龙几人给喊起来。
这搬家,据说有规矩,要先拿一把蒲扇进去,再端一盆水进去。
然后,就拿着蒲扇,对着那水盆中的水扇扇,喻意风生水起。
徐二龙也不知道,这是从什么时候兴起的这玩意。
不过,看着张金芳想按这个规矩来,他也只好遵守。
于是,他拿着一把蒲扇,小玲端着一盆水,他就拿着蒲扇,使劲对着那一盆水扇啊扇。
直到那盆中的水起着涟漪,才算完。
温叶在一边,看着抿嘴笑。
她可没有搬过家,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情况,可真好玩。
徐二龙冲着她做鬼脸,示意下一次,就让他来了。
把象征风生水起的仪式搞完,徐二龙再开始搬别的东西。
东西不多,大多就是一些衣服日用品,他也没有另外叫人来帮忙。
只寻思着,大不了,自己多搬两趟,就能搞定。
“来,把这件烂衣服换上,省得把你的大衣弄脏了。”
张金芳翻出一件过去的破旧的劳保服,让徐二龙穿在身上,方便搬东西。
而她们几个女人,就搬一点轻巧方便易碎的小东小西,比如镜子啊,暖水瓶、茶杯、碗。
徐二龙找了扁担,又找了麻绳,将几床棉被,用麻绳一捆,挑着扁担,就向着禹王街那边的新家而去。
这一段路程,爬坡上坎,哪怕是大冬天,他依旧还搬得汗流夹背,索性解开衣扣,散散热气。
徐大民和周娅,坐上了回程的火车。
这寒假了,他们也放假了。
离家一学期,关于之前在村里的种种糗事,两人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忘记得差不多了。
两人回来的时候,甚至还去买了一些当地的糕点,算是回来的拌手礼。
颇有点衣锦还乡的意味。
这段时间,两人在外面兼职,多少也算挣了几十百把块钱。
在乡下,许多人,一年半载,都不见得能挣到这么多。
“这一盒桂花糕,带回去你们家人一定喜欢。”
周娅把糕点放在徐大民的行李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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