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龙晃眼一瞥,就瞧见小丫头的日记本上,居然有“熊大哥”
几个字。
“小玲,你在写什么?”
徐二龙出声问。
正在专心写日记的小玲,吓了一大跳,慌里慌张的,就收着她的日记本。
然后,小丫头埋怨着徐二龙:“二龙,你好讨厌,偷看人家写日记。”
“没有。”
徐二龙义正辞严的反驳:“我没有偷看,我只是站到窗口这儿来叫你吃西瓜,谁知道你在写日记?对了,你反应这么大,是不是在写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这是轻轻松松,就掉转矛头,原本是徐小玲指责他偷看别人写日记,变成他指责徐小玲在写见不得人的东西。
果然,徐小玲顿时紧张起来,结结巴巴道:“我没有写见不得人的东西。
而且,我只是写作,写作,你知道写作吗?写作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当然可以合理的想象,再合理的夸大。”
呵,小丫头,理论现在还挺多的啊。
徐二龙都给整笑了:“行啊,那把你这合理的想象,再合理的夸大的写作,拿出来我们看看。”
“不给。”
徐小玲反对。
“不给就不给呗。”
徐二龙满不在乎:“我就知道,你有同学给你写了情书是吧?你现在,就在想着给别人怎么写情书。”
“才没有。”
徐小玲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任何人,一但涉及到自己的事,就是难免羞涩。
她从房间中跑出来,跑去跟张金芳告状:“妈,你看二哥,他冤枉我,我才没有给别人写情书。”
她又跟温叶道:“嫂子,你快管管二哥,他就在胡说八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刚才在窗台下看见了,你上面好象写着亲爱的什么同学?”
徐二龙摸着额头,认真的想。
“你乱说。”
徐小玲大声反驳,拿着她的日记自证清白:“我才没有写这些,你看,我明明写的熊大哥看上去好可怜,我哪有写什么亲爱的同学?”
“嗯,我看看。”
徐二龙借机接过那个日记本。
粗粗晃了几眼,确实是写的关于熊亚伟,小丫头根据昨晚的所见,写了熊亚伟的际遇,对熊亚伟充满了同情。
看上去,好象没问题。
可徐二龙心中,还是有些担忧了。
不是怪他多想啊。
这世上,有一种爱,叫怜爱,就是怜着怜着,最后就成了怜爱。
别的不说,就以大家熟知的武侠小说《倚天屠龙记》里的杨不悔为例,她的爱,不就是由怜生的爱吗?徐二龙相信,熊亚伟是个好男人,值得找个好女人。
可徐二龙根本就无法想象,把自家这个小丫头跟熊亚伟搭上什么关系。
这简直是离谱。
但是,小玲这个年龄阶段,要是不好好的引导,万一还真的怜上了?毕竟,她现在也应该是情窦初开的时候。
徐二龙咳咳:“所以说,你小孩子就是不懂了吧?熊哥哪儿可怜了?你不知道,他人家吃香得很呢。
他们家属院,好几个姑娘稀罕着他,而且你知道不?他在外面跑车,有个开饭店的寡妇就瞧上他了,愿意跟他生孩子,哪怕无名无份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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