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出去好几天,不把你喂饱,万一你在外面偷吃怎么办?”
袁娜凑上前,拿手戳着金牙齿的胸,佯装咬牙切齿的模样:“你要是敢在外面偷吃,我废了你的老二。”
金牙齿哭笑不得,但心底也受用,还是自家的媳妇儿好。
他伸手搂过袁娜的腰:“放心,不会的。
这外面的各种门道,我都清楚。
这外面的野花不要采。”
他想起了他第一次去蓉城,就是徐二龙带着他。
那时候的他,初到花花世界,完全看花了眼,根本不知道外面的险恶,甚至还热心的帮人,帮人量衣服尺寸,结果碰上讹人的。
若非徐二龙拉着他快跑,只怕在外地还真得上当。
想起曾经的这一点往事,金牙齿轻笑起来。
“你笑什么?”
袁娜感受到他在闷笑,追问着。
“没事,只是想起以前跟二哥第一次去蓉城的事。”
袁娜笑笑,大金牙明晃晃的。
。
“你还念着他的好啊?”
袁娜瘪瘪嘴:“他都跟你决裂了,你还念着他的好。”
金牙齿瞪她一眼:“谁说我们决裂了?你别乱说啊。
我跟二哥好着呢。”
他并不恨徐二龙,徐二龙从头到尾没有为难他,两人谈不上什么矛盾,更谈不上什么决裂。
他只是,不想再生活在徐二龙的阴影下,他不想再让人一提起,就是他的一切全是徐二龙给的。
他要靠自己闯出一个名堂。
第二天早上,金牙齿就坐上了前往蓉城的长途客车。
以前,他跟徐二龙跑过车,徐二龙将路上有可能遇上的各种陷阱都一一跟他讲过,金牙齿心中也有数。
他外面就套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劳保服,里面的棉袄还破了口,脚上蹬着一双解放鞋,从外面看,他就象一个普通的年轻人。
而他又在随身的军绿色挎包中,塞了好些馒头,鼓鼓囊囊的一大袋。
路上饿了的时候,他就啃几口馒头,不轻易吃路边的各种东西,也不接受旁边旅客的食物。
甚至还背了一个水壶,自己带水喝。
如非必要,他连厕所都不上,不独自落单。
他清楚知道,自己身上带着巨款,可不能有丝毫的闪失,不能让人给偷了、抢了、骗了。
经过一天一夜的车程,他终于抵达蓉城。
一路人,都有人不停向他招揽,有人问他住店吗,有人问他坐车吗,有人问他吃饭不,甚至,还有人问他耍一下不。
这耍一下,对于长期在外面的人来说,都能心领神会。
金牙齿黑着脸,对于这些上来招揽的人,一概不理,只管自己往前提,提防着那些不怀好意靠上来的人。
按着记忆中的指引,他来到了一家招待所。
这一家招待所,也是以前徐二龙带他过来的,这儿安全、卫生又安静,住在这儿,不会有太多的闲杂人等。
连房间,他也指明了,要哪一间。
进了房间,锁好房门,左右看看房间没有外人,金牙齿才松了一口气。
跑进卫生间,他长舒一口气,彻底的解决负担,这一泡尿,他可是憋了好久。
解决负担后,金牙齿从卫生间出来,小心翼翼的解开自己的衣摆,察看腰间勒着的钱。
除了用丝袜包着钱在腰间缠了一圈外,袁娜还用一块皮料再腰间又捆扎了一圈。
此刻解决这一层看看,这腰间这一块皮料,不知何时,已经被划了一刀。
显然,刚才在路上,已经遇上了扒手。
还好,这皮料结实,虽然被划了一刀,但也不受影响,里面的钱一点也没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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